些,毕竟妘娘也就只有一颗心,人多便说明每个人占的位置都不多,甚至说也能证明薛夷渊不算什么,毕竟若是一心喜欢多年不忘,她又怎么会继续去接受其他人,那他便更能叫妘娘属意他,将从前那些过往尽数忘个干净。
他看着面前的妘娘狐疑地看他,他也陡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想什么,故而轻咳两声:“既如此,你去歇息便是。”
苏容妘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好打发,当即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未说直接进屋去。
她这几日困的厉害,走路时都恨不得闭着眼直接睡过去。
她想着掌柜的说的那句话,心中也是有些怀疑,是不是当真有了身孕。
但她回到里屋床榻上,还没想好怎么背着裴涿邂寻人诊脉,怎么想办法喝了药将孩子打了去,便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而次日一早,裴涿邂便已经领命继续去上朝,与寻常时一样,好似佛礼上对裴家的怀疑根本不存在一般。
只是下朝时,他便皇帝给留了下来。
皇帝自然听说了孟夫人被扔出府中的事,倒并非是兴师问罪,而是饶有兴致问他:“裴卿的媳妇听闻从前在闺中便是个孤僻性子,没想到不知孤僻,还泼辣的很。”
裴涿邂在养心殿中被赐了座位,闻言面露无奈之色:“不瞒陛下,其实臣妻并非如此,寻常时间也很是乖顺听话,许是当真是被此事给气到了。”
皇帝笑着摆摆手,打趣他:“裴卿能娶个有趣些的媳妇也好,省得你性子太闷,难怪之前说要给你赐个平妻或者妾室你总不愿,原是家中有个河东狮。”
裴涿邂没有否认他的话,只是顺着道一句:“陛下金口玉言,但这话还请莫要再说,若是被臣妻知晓怕是要与臣闹上一会儿了。”
皇帝笑了起来,又打趣了他两句,这才慢慢说到正题:“听闻昨日你与薛统领单独见了一面?”
“回陛下,却有此事。”
皇帝挑了挑眉:“怎么,他可有说什么?”
“昨日他在大街上寻了过来,要问臣妻的事,臣没了法子,原本便是想带着臣妻去赏菊,便叫薛统领一同前去。”裴涿邂答的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