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臣觉得,薛统领应当还不信臣。”
“是吗?可薛统领在朕面前可与裴卿所言不同。”
裴涿邂面色未变,似是早有预料般。
皇帝反问他一句:“你就不好奇他说了什么?”
裴涿邂站起身来,对着皇帝拱了拱手:“陛下圣裁,想来心中自有顶多,臣要做的便是守住本心、忠诚侍君。”
“好了,起来罢,朕知你忠心,何必摆出这些虚礼。”
裴涿邂听话起身,重新回到皇帝赐下的扶手椅上,又说了几句朝中的事,这才被放出了宫门。
出宫后他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尚书局,刺客的事虽交给薛夷渊来查,但朝中官员皆需要分批查纠,若真与刺客有关系,也最好在被查出实证前提前提前准备,是洗清嫌疑也好,提前认罪也罢,总好过抄家的罪名落到头上才堪堪回过神来。
他一忙起,便是两日未曾回府。
第一日未回还没什么,苏容妘过了个安生日子,到底还是趁着他不在同宣穆将纸鸢放了起来,叶吟看的胆战心惊,趁她睡下时有诊了回脉,确认没事这才放心。
第二日他没回来,叶吟见苏容妘仍旧悠闲自在,还是委婉上前提一句:“家主两日未归,夫人是不是……该准备些吃食衣物给家主送去?”
苏容妘狐疑看她一眼,抬手指着自己鼻子:“我去吗?”
见叶吟点头,她当即拒绝:“我不去,且不说我就是个假的,我即便是真的,嫡妹也断然做不出上赶着送东西的事。”
叶吟觉得她还是没开窍,想来想,还是轻声道:“从前的夫人性子、习性如何不要紧,日后的夫人可只有您一个人,自然是您什么性子,裴家主母就什么性子。”
苏容妘闻言眉心微微蹙起,她知晓叶吟等一众丫鬟的心思,便是随着裴涿邂去的。
可她仍旧被这理所当然的几句话压的喘不过气,似是要一辈子都被困在裴府之中,做什么裴夫人。
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好,那我便要做个与家主夫妻不睦的主母,这样一来,我不给他送东西才是理所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