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莫要想这般多,耽误之急是先将妘娘带出来,朝中的事不该牵连到她和孩子。”
沈岭垣闻言却是一怔:“孩子?”
“你莫不是还不知?”薛夷渊一拍脑门,忙道,“妘娘把你们的孩子生了下来,如今已经五岁,正在京都卢先生那读书,与妘娘一起住在裴府里。”
沈岭垣惊诧难以回神,薛夷渊却以为他是高兴过了头。
他是为妘娘高兴的,即便是岭垣兄如今身子不如从前,但最起码人还活着,他们一家三口也终得团聚。
可如此也便说明,自己与妘娘再没了机会。
他控制着言语,尽可能不要将酸妒之意流露出来:“你可当真是好福气,妘娘这么多年过的艰难,但还是将孩子生了下来,也养到了这般大,你这一回来便直接做了爹。”
沈岭垣却久久未言语。
杨州动乱之时,他与妘娘还未成亲,亦守着男女大防,他怎舍得叫人轻看了妘娘去?
几息的功夫,他便想到了一个人——荣姨娘。
当时两人是一起走的,但两个人他都未曾寻到。
那荣姨娘腹中的孩子,如今正被妘娘带在身边?
他睫羽略有震颤,未曾想过世子竟有子嗣尚人世,也止不住后怕,这个孩子在这五年间给妘娘带去了多少麻烦。
“妘娘对你说,那是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薛夷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直接上手一把扯起他胸前衣襟,“你莫不是还怀疑妘娘!”
“不,我怎么会如此?”
他没躲没避,却因薛夷渊的动作牵扯得猛咳了几声。
薛夷渊悻悻然松手,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忙给他顺了顺气。
沈岭垣又咳了几声,咳的额角青筋凸起,但还是摆摆手安慰道:“不碍事的。”
他缓和了两口气:“你来的时间够久,我也担心给你带去麻烦,让吴大人带你回去罢。”
薛夷渊还有些犹豫:“你是如何结识的吴尘寂?”
“抱歉,有些事我不能说。”
“那你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