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否则我如何放心把妘娘交给你?”
沈岭垣沉默了,半响才继续开口:“我只求一个公道,镇南王府无错却遭此横祸,不该就这样草草了之。”
薛夷渊尚有少年热血在,他当即一拍桌子:“即便是皇帝又如何,做错了事就得认,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来助你!”
沈岭垣却是无奈一笑,轻轻摇头:“薛郎君,你怎得还是这般冲动性子,此事牵扯太广,你若是孤身一人便罢了,但你上有父母下有弟妹,我不能任由你用薛家上下的命来玩笑。”
他无奈一叹:“我如今前路未定,不将你牵扯进来,最起码还能给妘娘留出另一条路,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在你手里看管着的那人,还望能留他一命。”
薛夷渊当即应下:“你我兄弟,何必说话这般见外,那人我未曾用严刑审问,如今还好好的,你且放心罢,至于妘娘——”
其实他的心思,沈岭垣早在多年前便已知晓,他便没有藏着掖着:“无论什么时候,我待妘娘必定珍之重之。”
“多谢。”
沈岭垣慢慢站起身来,要送一送他,但却被薛夷渊给拦了下来。
待出了门去,薛夷渊将那封信收在怀中,见吴尘寂还在马车上等他,他自己主动走了过去,将那黑绸拿过来自己主动系上。
吴尘寂笑了:“怎么说了一会儿,话还主动起来了?”
薛夷渊上了马车,眼前一片黑暗:“这些事情我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免得哪日说漏嘴,徒生事端。”
吴尘寂摇了摇头也没阻止他,带他原路回了京都。
一夜悄无声息过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在第二日,薛夷渊并没有寻到机会,私下里去见裴涿邂。
但苏容妘这边却有了出府的机会,晨起裴浅苇便来了住院,说是因臧择下落不明,邀她一同去寺庙为其诵经祈福。
她不顾叶吟阻拦直接应下。
她想,此次出门,必然能寻到去药铺把脉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