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本事能害了你。”
吴尘寂轻笑一声,照样用袖口摆出一副擦汗的模样来遮住脸:“那你可是要将裴尚书令给害惨了……不过你也得学学我才是,这宫中眼线众多,这戏得在到了家中这才算是唱罢。”
薛夷渊蹙了蹙,他很是不喜欢这样。
自小读的书也好,他本身的性子也罢,都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
他转身要与吴尘寂分开,但却被他抬手虚虚拦住。
“薛统领,昨日他可有同你说裴尚书令的事?”
薛夷渊脚步微有一顿,下意识想到了如今尚在自己怀中的信,没有答话。
吴尘寂却是已经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待拐过了宫墙,走入前后无人的长长宫道,他这才开口:“他定是怕你冲动行事,这才没有将全部事告诉你。”
他面上那些胆怯已经消失,声音缓缓吐出一句话来:“当初去清剿镇南王的事,明面上是如今已经告老还乡的戚统领做的,但伪造镇南王有谋逆之举的,就是那位裴尚书。”
薛夷渊呼吸一滞,面上的镇定都有些维持不住。
“他果真没同你说啊。”吴尘寂唇角带笑,眸色深深,似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裴涿邂本就是皇帝指哪打哪的狗,皇帝如今还能用上他,不会把他如何,你只查出这些证据来,这差事办的还不算完,你要小心了。”
薛夷渊停在原地,吴尘寂则是背着手向前走去,声音幽幽传到他耳中:“只是这狡兔死走狗烹,下一个被烹的,怕就是咱们这个尚书令。”
随着他逐步远去,薛夷渊盯着他的背影久久难以回神。
而此刻裴涿邂面对皇帝,则是颔首后慢慢跪了下来。
“陛下,前段时日京郊有人闹事,确实是臣拦了下来。”他声音沉稳,一字一句道,“那些人如今分不清究竟是前朝余孽,还是镇南王余党,不可一并混淆处置。”
皇帝眸色闪了闪:“既是叛党,为何不能一并处置?”
上位者周身迫人的气势向跪在堂中的人施压:“若是镇南王的人,你还想如何?”
裴涿邂背脊未曾有片刻的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