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听应了一声,想着孩子既能保得住,便没继续留着想办法传话,赶忙跑出去将这消息回禀家主去。
女医则是轻声问她:“口渴吗?”
苏容妘轻轻摇摇头。
女医笑着坐在她身边,这银针扎在身上,女子终归会有些害怕,她柔声分散着她的注意:“夫人是同郎君吵架了?说话竟这般生分。”
做丈夫的,要瞒着自己夫人有了身孕,还要人去探查有没有生养过,做妻子的连一声夫君都不唤,对着丫鬟都称为你家家主。
可若说感情不好,她瞧着外头那位抱着人进来的时候,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苏容妘被问的有些尴尬,也是怕从她这里在弄出个裴家夫妻不睦的传言,裴涿邂定是又要费心遮掩。
她抿了抿唇,终于想出个说辞来:“平日里这般唤习惯了,我不喜唤的太过肉麻。”
女医道:“有了孩子后确实是这样,我有孩子前也是唤夫君的,后来觉得当着孩子面唤总有些不好意思,便叫我家那口子孩他爹,也与夫人您方才差不多。”
苏容妘没多想,毕竟从前村子里的邻家姐姐在有了孩子以后也是如此的,便没去深想女医说的话。
可女医自己却是察觉出自己说漏了嘴,可是同为女子,她也有些不忍见其被枕边人隐瞒,更何况这孩子是怀在女子肚子里的,又并非是郎君肚子里,一两个月能瞒得住,到后面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要如何瞒?
她委婉问了一句:“我毕竟是过来人,这生孩子还是要趁早些,趁着郎君身强力壮的,有了身子不遭罪,这种子好了,可不就不用在地上费心折腾了嘛。”
苏容妘被她这话说的有些臊得慌,但只能硬着头皮回:“随缘罢,子嗣强求不得。”
女医掩唇笑了笑:“还随缘呢,怕是缘分自己往夫人手心里钻,夫人还不知道呢。”
苏容妘觉得她这话意有所指,可思来想去结果都奔着一个——
这位女医说的缘分,不会是说她自己罢?
苏容妘试探问:“大夫莫非还卖助嗣药?”
女医一怔,顿时觉得,说不准若外头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