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瞒得好,这位夫人肚子大起来了还得以为是胖的。
她无奈道:“我不卖这个,不过也劝夫人别想这些东西,卖助嗣药的都是诓骗人的,要还是还得看男人,男人不行,什么灵丹妙药也不管用,药吃的再多,也比不上一个好种子。”
她说的语重心长,许是为医本分,不想见人被庸医带着误入歧途。
苏容妘觉得这话不应该自己听,应当让嫡妹听一听才是,只可惜嫡妹跑的快。
但她还是得好好谢一谢这位女医,得让人家心里舒服了,日后才能继续愿意将这番话同旁的姑娘说,可不能在她这里让女医寒了心。
到了时辰,女医一边为她将身上的针取下,一边笑着说她跟旁的贵妇人不同,没什么架子。
苏容妘觉得这话对她来说受之有愧,可就在这时,叶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夫,我家夫人如何了?”
女医将银针收起来,高声回了一句:“进来罢。”
苏容妘的衣裳刚起身,正一点点将一声往回套,却未曾想女医话音刚落,裴涿邂便直接冲了进来,步调之快,便是刚听见门打开的动静,人便已经站在了面前。
她身上穿着赤色肚兜,将她漏出的身子衬得格外白,她眼看着裴涿邂含着担忧的眼眸下意识被脖颈下的光景吸引,她猛地将衣裳合上:“你看什么!”
裴涿邂看着她眸色惊恼,又见她面上回了些血色,无奈一笑:“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苏容妘被他这一句话砸的发懵,裴涿邂却是抬眸示意她女医还在屋中。
他应当是演给女医看的罢?
可下一瞬,裴涿邂很是自然地靠近她,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指尖将她手中的衣裳系带勾出来,为她系上,出口的话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担忧与温柔:“还疼不疼了?”
当着外人的面苏容妘不好挣扎,只能任由着他在自己身前施为,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温热的指腹在给她系扣子时剐蹭过她的脖颈。
他非但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反而是蹙了蹙眉:“身子这般凉,可是施针的时候冻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