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轻咳两声,欲盖弥彰道:“还有人在,等回家再说。”
裴涿邂低应了一声,一边为她将因施针而掀起的裤腿放下,一边问女医:“多谢大夫救人性命,不知内子平日里可有什么要注意着的。”
苏容妘觉得他说的夸张了些,但女医大方将他的话应了下来。
“无外乎是忌口些,山楂红枣红糖这种活血化瘀的,现下都吃不得,过两个月稳妥些了,若是想少吃些补补气血,也得先问过大夫才成。”她顿了顿,“大人也不许再像方才那般,若实在忍不住,还是先分房睡罢。”
苏容妘听着这话,觉得实在是尴尬,好似平常在房间里真能做什么一般。
而且,这些注意的事,怎得听起来这般怪?
可反观裴涿邂则是面不红气不喘,很是好脾气地将这些话坦然应了下来。
他回身又面向苏容妘:“听你的,咱们回家。”
他腻乎的叫苏容妘有些着招架不住,一会儿没注意,自己便又被他打横抱起,她也懒得挣扎,反正都是无用功,倒不如就这般老实缩着。
临出门的时候,女医似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又填了一句:“大人于夫人感情深,夫妻之间还是得互相信任些为好,不必要的猜忌也不必生了,否则岂不是平白填嫌隙?”
裴涿邂脚步一顿,想到这许是再说随侍让她为妘娘验身一事。
女医应当是误会了,觉得这是丈夫怀疑妻子的不忠,而女医叫他夫妻信任,那便是说,妘娘此前确实从未生过孩子。
裴涿邂凝眸看了怀中人一眼,她倒是舒坦,许是因腹痛尚有余威,她的小臂仍旧躬起搭在小腹上,头轻轻靠在他身上,似是也在想女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中有事欺瞒着的人,听到信任两个字都是会停下思考,就是不知想的是因欺瞒而羞愧,还是想着自己究竟哪里露出马脚。
裴涿邂侧身道:“劳大夫费心,家中仆从不省心,乱传了话,还请大夫莫要放在心上。”
言罢,他直接抱着苏容妘出了医馆的门,稳稳将她抱入了马车之中。
苏容妘坐在软垫上,到底是疼过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