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遮掩,必不会让裴夫人同旁人跑了去。”
这话说到后面,也终于是合了裴涿邂的心思,真心假意的尚且不论,最起码听在耳朵里是十分熨贴。
他松了口:“过两日罢,你身子需要静养。”
苏容妘稍稍偏头:“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怎得接二连三说我身子的事,莫不是我真的患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不忍心告知我?”
说到此事上,这几日的怪异之处让她忽视不得,不由正色道:“若真是如此,你倒不如同我说实话,免得想做的事没做完,临咽气了我心中难安不愿度轮回。”
“不准再说这种晦气话。”裴涿邂眉心微蹙,却也将话语往处引,“不过是要与薛夷渊见一面,竟连度不度轮回都扯了出来。”
他顿了顿,抬手拍了拍矮踏空处:“我的夫人来寻我通融去见另一个男人,连一点好处都不想给,我该如何应你?”
苏容妘视线顺着他的,连带着看了这一方矮榻,免不得轻笑一声:“当真是没道理,我被你限制不能出府,却要反过来给你好处,你怎得不说用些好处来留着我呢?”
裴涿邂状似认真思考此事,顺着她的话点点头:“行,那我过去给你些好处。”
他作势要起身,苏容妘直接站了起来:“谁要你这种好处了!”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与他讲不通道理,便又坚持重复一遍:“我要出府。”
裴涿邂拿她没有办法,也怕一直阻拦着她,让她心绪郁结,最后腹中孩子又要闹她,只能伸手按了按眉心:“好好,准你出去。”
他想了想:“后日罢,明天在家中再歇息一日。”
得了他的准话,苏容妘这下算是放宽了心。
“高兴了?”裴涿邂仍旧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太医来给我看伤,也不见你来关心我一句,张口闭口便是想去见旁人,现下连陪我坐一坐都不肯?”
苏容妘挑了挑眉,这下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他身侧去。
裴涿邂伸出手去,等着她一步步入自己怀中,岂料她却在不远处站定,眼里透着少有的玩味:“这可不成,女医可说了,不准你我离得太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