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去医院?”
保姆手一哆嗦,“您可别裹乱了,方董刚说了让小姐禁足,再偷溜出去,一个月变半年了!”
陈晨犯难了。
说的也是,无论如何不能‘顶风作案’。
到时候舅甥俩一起挨巴掌。
方休止了泪,灰头土脸上楼,“你去吧,我回屋反省。”
医院。
历文成靠着枕头开视频会。
执象有几个项目一夜之间问题不断。
历行之本不想劳动他,但事情过于匪夷所思。
且执象属斌成一级子公司,子公司有麻烦,集团得知情。
会议开了近两小时,直到陈晨进门才结束。
“阿权呢。”他大咧咧坐下,“怎么不见他守着?”
“我让他和何安去善后了。”历文成揉眉心,疲惫不堪。
“难为他肯走。”
“不肯,骂走了。”
陈晨乐了,“阿权对你,跟对儿子似的。”
历文成冷飕飕睨他,他改口,“不是…我是说他对你忠心耿耿的意思,你不知道那刀扎着你时候,阿权那个表情,哎哟——那哪是扎你啊,那是扎他心上了。”
正说着,阿权风风火火叩门,“历总,我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进门后调室温,掖被角,看吊瓶,一气呵成。
陈晨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
阿权小历文成两岁,操的却是老父亲的心。
历文成蹙眉,“这么快?”
“周书羽知轻重,先交代的拉方氏下水那件事,吴队长亲自带人去查账,汪主管受警方保护,都是他的徒弟,不会有小动作,我又安排了咱们的人,再稳妥不过了。”
历文成撂下手机,阖目休息,“一旦周书羽开了口,传唤相关领导,市里估摸要小动荡几天,跟吴队长打声招呼,查方氏一定要快,要暗中行动,不要被人察觉,媒体那边陈晨你去盯,之后的报道上不能提到方芷。”
陈晨倒了杯水,端过去,“这些我都知道,你甭担心了,好好养伤。”
他没接水杯,没搭腔。
眉心依旧不平整,不踏实。
陈晨给阿权使眼色,让历文成休息。
吊瓶里有止痛安眠的药物。
那把刀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