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姥爷您愿意帮我找工作呢!我能好好孝敬您啊!”
陪着张白驹说说笑笑,张白驹的心情着实不错,连铁锅蛋都多吃了两口。
刘培文在医院呆了半天,看张白驹又有点困了,便起身告辞。
此后连续一周,刘培文虽说终于销假开始上班,但依然是每天都要去探望张白驹,时间有长有短,偶尔还要在潘愫有事的时候临时充当一会儿陪护。
可让他揪心的是,张白驹的病情却不见好转。
此时刚刚开春,医院里虽说有暖气,但陈旧的窗户,让保温效果大打折扣,刘培文有时候坐一会儿,都觉得身上凉得难受。
更可怕的是,同一间病房里的病人,病情几乎都在加重,更有一个已经离世。这种低落和压抑的情绪,也让人心生不快。
刘培文细心观察发现,张白驹的这间病房里,收治的除了重感冒的病人之外,几乎全都是肺炎病人。
而有的肺炎是有传染性的,这就让刘培文格外的焦虑。
他找了两次医生,提到了这个事情,医生却是苦笑。没办法,医院本就是入不敷出,苦熬度日,再加上条件实在有限,根本做不到把所有的病人都分型收治。
无奈刘培文只好托潘丽丽搞了些酒精,平日里自己把张白驹周围擦拭一番。
然而就这还引起了其他病人的不满,觉得刘培文嫌他们脏。
刘培文也懒得解释,他的心思都在张白驹身上。
但日复一日沉重的病情,让他觉得不能再等了。
这一日,张川彩跟医生大吵了一架,回到病床前,又跟刘培文诉苦。
“你看看他们,说什么规章、制度,有单人病房,空着都却不让人用!非说老头不够级别!我说我们可以交钱,哪怕真有人用的时候,我们再搬出来呢?就是不同意!气死我了!”
一旁的张白驹倒是看得很开,他是贵胄出身,风雨一生,早已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不要让人家医生为难,这规矩又不是他定的,你去为难他,他又去找谁的麻烦?”
“可是……”张川彩咬着牙低声说,“这个病房病人的病都太重,环境又乱,实在是影响你的病情。”
“嗨!好不了就好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