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碎。
那个瞬间,陆行知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男人劲瘦的腰,被两条纤细的胳膊缠住,肌肤紧密相贴。
虞烟脸靠在他怀里,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然后手顺着衬衫下摆,往里面探去。
一边动作着,一边还说,“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你想我怎么做都可以……要是满意的话,就放我出去吧,好不好?”
再过几天,就是虞清莉的头七,她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久违的软糯语气,还有那副迎合的姿态,让陆行知胸口憋闷。
他强自压下已经燃起的冲动,把虞烟从怀里推开,又往后退。
陆行知抬手,把垮到肩膀的吊带,放到原位。
然后看着胸口的风光,冷笑了声,“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个男人会有兴趣?”
虞烟被拒绝,全然没有失望。
只是抬起眼睛,和陆行知对视着反问,“是吗?那你怎么次次都有反应?”
深秋的夜里,空气里裹挟着寒意。
卧室没开暖气,虞烟睡裙单薄,看着摇摇欲坠。
陆行知喉咙哽了哽,抬手脱下西服外套。
然后不顾抗拒,强势地搭到虞烟肩上。
她现在被外界隔绝,自然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行知语气温柔,耐心地哄她,“陈家那边,我会处理……”
话刚说完,就被虞烟打断着问,“陈舒华死了吗?”
她看着男人被问住,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至极。
转身就要离开,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已然到达极限。
虞烟就这样,在陆行知眼前,倒了下去。
再醒过来,她躺在医院病床,四周是冰冷的白墙,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右手手背上插着输液管,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往自己身体里进。
外面有人推门而入,虞烟下意识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桑敏走到床边,脸色暗沉。
她看着虞烟,笑容阴恻恻的,“你果然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