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东西。”
“既然仲孙郡守顺路,那便劳烦郡守了。”
风萧萧。
车马上,仲孙谢一边思索着陈临安的话语,一边想着见到了陈氏如今的长子之后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说法。
毕竟他不太确定陈氏是否会帮助他,也不太清楚陈氏会不会管这个闲事。
这毕竟是皇权争夺。
但陈临安的态度让仲孙谢心里面的紧张缓和了一些,他知道如果陈氏不想见自己,或者敌对自己,那么陈临安根本没有必要给自己机会,让自己去京都见陈若瀚。
这是一件好事。
说明陈氏的态度并不坚定。
仲孙谢始终相信,只要是人终究会有短板和“价格”的。
官渡陈湛收到来自幽州的传书后,幽幽叹了口气。
辽州的动静其实在他的预测之内,毕竟陈氏手里的那些“阴影势力”,比如“道卒”“绣衣使者”以及“黑冰台”的势力可是要比“黑衣卫”强大不少。
那毕竟是好几个朝代的底蕴。
所以早在仲孙谢出现在他视野里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仲孙谢”到底是谁,也明白仲孙谢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天下罢了。
只是陈湛并不在乎这些。
当年杨坚抢夺皇位的时候他没有出手,如今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至少在他看来,一场波及到天下的战争是有必要的。非常有必要的。
无论胜利的人是谁,利益集团都会大洗牌。
而当利益集团大洗牌的时候,陈氏才能够趁机出手,从这些“残旧”的势力身上狠狠的撕咬下来一块肉——一块本就属于百姓的肉,然后将这些血肉还给百姓。
经过大虞近乎三百年的光阴弥漫,原本分散在各个百姓手中的“财富”已经开始朝着那些权贵、统治阶级、甚至是那些世家的手中蔓延了。
这是必定存在的事情,也是任谁过来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除非某个人能够活几百年,一直把控着朝堂势力,然后让朝堂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并且这几百年来一直精力充沛不犯任何的错误。
但凡出现一次错误,但凡出现一次私心,那么这个小小的“种子”就会迅速的生长、发芽。
所有的“错误”都不可能只出现一次。
只要第一次出现了,那么日后一定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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