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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高估了这具身体。
陈述脚踝苛在了盥洗盆的支撑柱上,疼得眼冒金星。
缓了好几秒,才听见有人敲门。
陈述在她认为安全的地方一向没有锁门的习惯。
外面的人耐心告罄,直接推门而入。
傅朝戈从书房出来刚好路过。
陈述裹着浴袍,因为摔倒有些散开,傅朝戈看到的瞬间眼神变得深邃,因为这件浴袍是他的。
没办法,陈述来的突然,什么都缺,秋姨只好找了点傅朝戈的睡袍让她将就一下。
“这是朝戈的衣服,洗了我消过毒的,你不嫌弃吧?”
当然不会!
陈述坐在地上抱着左脚疼得嘶嘶乱叫,白皙的脚踝染上紫红,因为破了皮,除了肿还有血色渗出。
傅朝戈想问这人是猪吗?
但看到陈述疼得发白的脸色,忍住了。
小心的扶起陈述,带着她走到床边:“怎么摔的?”
“低血糖?或者缺氧?”
陈述也不确定,张口就来心脏病什么的,那太夸张了,等她抽空去医院看看再说。
“你对你自己的身体没点儿认知吗?”傅朝戈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大概是最近太忙了!”陈述干笑道。
傅朝戈皱着眉顺口接了一句:“那就不干!”
陈述抬起头看向傅朝戈,傅朝戈不明所以,挑了挑眉无声的问怎么了?
有的人攻击性太强,无论怎么掩饰,都会让人心生忌惮,傅朝戈就是这类人中的楚俏,他五官锋利神情冷峻,可陈述不怕。
“别这么看着我。”
陈述轻声的呢喃,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傅朝戈脸上逡巡。
傅朝戈情绪一下就当了下去,他脸上的疤……
“你太帅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傅朝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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