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他该找个胶带把这人嘴沾上,说的都是些什么骚话!
傅朝戈拿来药箱,陈述哪敢让这少爷帮自己,连忙接药箱来说自己来。
傅朝戈就站在一旁看着,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看见暖光灯下的陈述纤细的小腿瓷白的肤色,宽大的浴袍要掉不掉。
陈述不敢用碘伏怕着色,找出百多邦清洗伤口,比碘伏疼,但是她没叫唤。
“其实太累可以不做。”
陈述抬头,发现傅朝戈神色竟是有几分认真。
陈述反应过来他是说工作。
这意思就很直白了。
傅朝戈可以养她,可为什么?
报复?还是试探?
陈述清楚傅朝戈不会跟自己解释什么,可一旦答应,她陈述就成了人家养的雀儿。
至少外界都会这么认为。
如果傅朝戈想,他甚至可以玩一下等自己彻底爱上他,然后把自己踹了,这种诛心的游戏。
但是更深的,陈述还是摸到了一丝妥协。
她突然心很痛。
为傅朝戈。
他讨厌温暖,却又不自觉的靠近。
因为那句“喜欢”,因为那捧玫瑰,傅朝戈愿意给她陈述一个机会。
哪怕这机会只此一次,一旦走错就会被那头匍匐的猛兽撕碎。
陈述很心痛。
“那怎么行!”
陈述笑颜如花,声音都带着醉人的荡漾。
“傅爷,我想赚钱,所以工作再多都不嫌累!”
“你很缺钱?”
“可不嘛,因为我想养你啊~”
想养傅朝戈可是很贵的,陈述想。
傅朝戈:“……”让你嘴贱,多余那么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