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说明他这个老师教得不尽心,还不太行。”
阿纳托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他每次教得都特别敷衍。”
季弦笑了笑,调侃过后,就翻看起了那些资料,认真问道,“有时间期限吗?”
这回阿纳托利老实用俄语说的,“没有具体日期,格尔纳那边也说不好这次的上午谈判会不会顺利,听说中方那边的老总难缠又犀利,这次融资合并的项目很大,涉及好几个亿,马虎不得,我估算着,少说也至少要半个月,一个月。”
“发言稿和一些业内术语专用词晚点会发到你邮箱里,你整理笔译一下。”
季弦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便挥了挥手,抱着两沓资料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格尔纳是一家做航空飞行零件的上市集团,规模很大。
季弦先在网上查了一些格尔纳往年的一些合作新闻资讯,到下午,她便收到了阿纳托利说的邮件。
她转发了一份给沈佳备用,让她先译出来。
下午四点,季弦就准时下了班。
要说调来莫斯科最大的好处是什么,那就是上班时间。
上午十点,下午四点,从不加班,因为这边超时是犯法的。
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天色也阴沉沉的,空中刮来的风像刀片似的。
她的公寓宿舍离公司不是很远,横穿两条街,三个红绿灯,走路也就十分钟的样子。
季弦长了一颗中国胃,俄罗斯餐不算难吃,中午公司食堂就是以俄罗斯餐为主,每周135都会有三四道中餐。
晚上那一顿,她基本都是自己在家做。
回到家,刚换了鞋,手机就响了。
是微信视频申请。
施晚打来的。
从年初到年尾,她们俩一直没见过,也就经常微信视频。
视频接通,施晚看她正在取围巾和脱羽绒服,便问,“你刚回来?这都五点了,你不是说莫斯科那边不准加班吗?”
“去了趟中国超市买了点菜。”
施晚点点头,怀里抱着猫,悠哉问道,“你过年回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