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堂中灵牌并肩跪下礼拜。
完成拜堂礼后,黄药师又吆喝一声:
“礼毕,新人入洞房!”
抱琴笑呵呵过来,与黄药师一道,将新人送进后方新房。
离开新房之前,黄药师还不忘提醒欧阳锋:
“欧阳兄,可别只顾着沉溺温柔乡。与你的新娘子喝过合卺酒,你还得出来答谢宾客,陪我们畅饮一番的!”
欧阳锋道:“我戒酒了。”
黄药师不管,郑重道:
“今日大喜,必须破例!”
说罢背着双手,大笑离去。
抱琴对着欧阳锋娇憨一笑,做了个不明所以的手势,退出去带上了房门。
新房中只剩下一对新人。
欧阳锋拿玉如意挑下林朝英的盖头,就见烛光之下,头戴华美凤冠,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浑无半点平日里的清冷,她含羞带怯螓首低垂,淡妆点缀的玉颜娇美不可方物。
欧阳锋凝视新娘一阵,牵起她的手,微笑道:
“该喝合卺酒了。”
林朝英轻嗯一声,随他起身,来到桌前。
桌上摆放着两只酒杯,杯脚以红线相连,欧阳锋斟上两杯水酒,端起两只酒杯,将一只递给林朝英。
林朝英双手接过,与欧阳锋交杯对饮。
饮过合卺酒,林朝英视线粘在欧阳锋身上,明眸之中,忽地浮出一层朦胧水雾,唇角却又微微翘起,浮出浅浅柔柔的笑意,柔声唤道:
“夫君。”
婚礼既成,诸般奇异滋味涌上心头,所有紧张忐忑、患得患失、扭捏羞赧,霎时一扫而空。
欧阳锋也凝视着她的眼睛,唤了一声:
“娘子。”
完了觉得这称呼有些不惯,便说道:
“以后还是叫你林姐姐,更亲近。”
“随你。”林朝英嫣然一笑,轻轻推了他一把,“该去答谢宾客了。”
“不急。”欧阳锋说着,解下她那沉重凤冠,令她柔顺青丝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至腰际。
又将她轻拥入怀,俯首噙住她红唇,细细亲吻一阵,直至她眼波迷离,面红似火,方才停了下来。
他捧着她脸颊,拭去她眼角一抹泪光,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一声:“很快回来。”
便出了新房,答谢宾客去了。
林朝英手按心口,深深呼吸,坐到床头,从枕头下取出一卷图册,略微翻看几页,便羞得满脸发热。
她轻轻咬了较唇瓣,把图册放到桌上,还特意摊开了一页,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