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心,甩甩快麻了的胳膊,龇牙咧嘴的。
“如何?能租到船吗?”
“等两日,最多两日就有结果了。”沈盈上午去船行,下午带着沈有田夫妇去了渔村。
村里有人船只没开出去,沈盈付了一把铜板,带着爹娘享受一把船上行。
其实就是划出去几百米,又划回来。
上岸后,沈盈观察两人的神色,沈母有点余悸未消,但那是没安全感造成的。
看来两人对坐船的负面反应不大。
接着又换了沈家其他人来。
她不想辛辛苦苦弄到了坐船的资格后,忽然有谁不能坐船,那可耽误事。
运气好的是,所有人都不会上船就吐。
连祁宴川一家也适应良好。
来到港口附近后,虽然两家一起落脚,但沈盈和祁宴川两日不曾言语一个字,此时倒是默契的交流了一下各自做的事情。
还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渔村等船老大。
时间约好,两人就又分开了。
沈盈心道,也许他们两个永远都隔着一层东西,无法成为真正能信任的朋友吧。
深夜
一艘大船身边跟着几艘小船,回了渔村。
船老大高鸣回来了。
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身鱼腥味,却带回来了价值不菲的收获。
这一次他们幸运的遇上了一批蚌珠,光是当首饰零件卖都能卖不少钱。
其中还有一颗黑色,一颗紫色,一颗粉色,怕是今年直接发达了。
听闻还有生意找上门来,来人还很大方,高鸣斟酌片刻。“行,那就见见。”
钱嘛,不怕多。
不用下海,划划船就挣钱,如何不行呢。
就是得避开船行那些人,也有遇到水匪的风险。
心理价格一提再提,沈盈和祁宴川来的时候,他们开口就是一百两银子,还要她们伙食自理,大夫自己聘请。
遇到水匪,他们愿意提供帮助但是不会豁出命。
“若是能答应,今晚就能出发。”高鸣直截了当开口。
这个价格听起来高,但也没到离谱的地步,就是和服务不对等。
沈盈提出先看看船。
她不是专业的,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从别人的反应和微表情上,估量一下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