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的牢固程度。
祁宴川倒是上手检查,这里敲敲那边敲敲,还对高鸣问了几个问题。
问了一通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高鸣自动把价格降低到了八十两银子。
顺便许诺要是钓到鱼了,优先顾着船客。
祁宴川找沈盈说这件事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
他这会甚至在想,沈盈会不会又冒出那句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一手,然后两人关系能再次破冰。
他回去想过了,是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没有必要站在道德高点去评判别人要做什么。
沈盈喜欢争夺也好、感情浮于表面也罢,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后果也都会自己承担。
可沈盈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就表示那船上房间你先选。
直接把砍价成功,转换成你也是为了你自己。
祁宴川呼出一口气,行!
沈盈还是想先问船行,如果有选择,在同样可以插队立刻出发的情况下,她更愿意要最专业的。
可管事的正好外出。
并且没有给等消息的沈盈留下只言片语,她就直接和沈家人退了客栈押金,一群人补充了淡水后,去了渔村。
此时刚吃过晚饭,海风吹在脸上,还算凉快,带着淡淡的咸味,沈盈真做到了让祁宴川一家先上船,随后按照人数比例,只让祁宴川出了十两银子,她们沈家人多牲口多,出的七十两。
当然,这钱没有一次性给,付出了五十两。
这五十两当着全家人面给的,沈盈只低调的表示,高船主,价格的事你我知道便是。
终于,夜深了,约莫过了三个时辰,船只慢慢顺流飘向南方。
船上挂起了灯笼,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边鱼肚白,小心翼翼行船的渔民见已经过了船行占据的港口范围,松了一口气。
凌晨行船,一来有风险,二来要警惕被船行的人抓个正着。
“记住了啊,你们是来送嫁的。”高鸣趁着天亮大家出来甲板走动,赶紧又说了一遍之前拟定的说辞。
虽然,在沈盈看来,这个说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但她得入乡随俗啊,还特意准备了一套红色的衣裙,找祁宴川对了戏。
剧本是两人一起写的。
他来接亲,因为他会一点崖州方言。
她出嫁女,是家里团宠,毛驴等是嫁妆。
“对了,还要给它们准备红布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