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
他放低了声音,上前凑到太后身旁:“这话说出来,都怕污了皇祖母的耳朵,沈拂烟她和离前便同裴都督不清不楚,数次同乘马车,锦衣卫好几次对宣家与沈家下手,都是为她出气。”
“竟有此事?”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宫内的太监宫女常因寂寞难耐,做些对食的丑事就算了,沈拂烟放着满京的好男儿不要,居然委身于一个阉人?”
恒王心想,阉人玩人的手段可不少,但这话不宜对太后说。
他只是板着脸道:“孙儿初知晓时也很是惊愕,但如今皇祖母需得明白,沈拂烟此人不得小觑。”
齐渊帝已经告诫过他,不可再为难沈拂烟,但恒王心底的恨怎能轻易消除?
太后素来疼他,还不如趁此机会多上上眼药,他是不能动她了,但太后收拾起她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是我指给淮东王的人,怎能有如此丑事!”太后虽然未完全相信,但还是发了怒。
“珩儿,你先回吧,哀家乏了。”
她将恒王赶走,一脸凝重地靠回榻上,叹了口气。
“娘娘莫恼,裴都督凶名在外,寻常女子瞧见了都吓的打抖,长乐公主必然也害怕,又怎会委身于他?恐怕是恒王殿下弄错了。”
王嬷嬷忙宽慰她。
“正是这么个意思,况且前段时间宣家问罪时,不是还当众验过她的身子?”太后阖眼冷声道,“只是哀家想想前些日子,这两人确实一唱一和,默契十足,就怕裴晏危这个阉人并未要了她,只是亵玩罢了。”
她的指套刮过桌面,发出滋滋刺耳声,未等王嬷嬷开口,太后又冷冷道:“哀家不放心,沈拂烟是要指给祯儿的,容不得任何脏污沾染。”
王嬷嬷跟着太后多年,有些话也敢说了。
“娘娘,老奴斗胆问一句,为何一定要将长乐公主指给淮东王呢?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如花的贵女啊。”
太后欲言又止。
高贵贤淑的女子是不缺,但沈拂烟那张脸……
她轻叹一口气:“你不知,长乐那张脸,同祯儿那死去的王妃有六分相似,祯儿久不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