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手上哪有在我等行医之人手上发挥的功效大。”
“如今关外战事频发,便是这几个月从北地逃荒南下之人已经不少了,虞某不知各位坐堂时可有见闻,在下医馆可是见过不少,此时流放,路途艰难,谢家人能不能活到地方还是未知数呢,这么好的神方,若是毁于中途,岂不是太可惜了?”
“若是他谢家不愿卖方,那允许我等誊抄一份,不也是幸事?诸位同仁觉得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再一起看向这里资历最深的卢弘文。
后者见虞郎中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已经说动了其他人的心思,心底不由长叹一声,不愿再理会此事,朝诸位同仁无言拱了拱手,转身带上配药又去了病患之中。
“嘁——”
待他背影消失,身后一人不屑地轻哼一声。
医者之间,见谢家神药无形分成两拨人,一拨想趁此机会,换得良方,在他们看来,既已成流犯了,保命要紧,这些身外之物哪有果腹的粮食香,何况他们打听过了,谢家又无人行医道,这方子留他们手里,暴殄天物,不如济世。
另一拨便是卢弘文同一两名不出名的行脚郎中,一个觉得如此行事不符医道,其他觉得这种事跟自己无关,他们走南闯北,随缘救人,混点饭吃,不掺合。
二人也没多大的医术,只靠着手里一些行走四方攒下的土方子救人,也是碰巧走到快近萸城,被田家请来,他们二人倒是愿意跟着卢弘文打下手,顺便偷点师。
先前,卢弘文忙于救人,倒是不太搭理二人,现下见二人心中对谢家的神药并无贪念,反倒还顺眼了不少,行医之中,不时提点几句,让二人收获颇丰。
谢家老少帮着治病,与熊九山请来的医者频繁接触,很快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有些奇妙的气氛,谢家人私下互对眼色,最后又把这事传到了谢老夫人耳中。
谢老夫人闻言,冷笑一声:“想到了。”
老大人张达义,捋着胡须想了一会,道:“我去探探话。”
说完,一个人一边送药,一边溜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