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言几句,免了我等罪责,我等不做鬼帅了,愿在仙子门下,供驱驰无悔。”桃花鬼女道:“话是你等自说,且先随我走,回山之后,要先将风雨剑谱完成。”“遵命。”杜清风等大喜,一行四人蹒跚而去。
这小楼刚生变故,前堂也是一阵大乱,金、曹二人一路闯入后面,撞得人仰马翻,凤莲庵养的杀手,纷纷毙命。曹骏抢入断楼,扶起慕容飞道:“二哥,可否有事?”“不曾有事,你等可好。”“无事,大哥见了那老鬼母回来,脸色不善,立时有了防备。”金太保看着前后夜色,慢声道:“二弟,伤势如何,仇家是谁?”“不敢隐瞒大哥,是我剑圣门三个叛徒,杜清风、郑成山和伍奔雷。”曹骏惊道:“四御剑客在这里埋伏!二哥,可有内伤?”“不曾有,你却不知,我这剑法,遇强更强,为兄三剑破三剑,伍奔雷已死,郑成山活不过今年,杜清风中了我一掌,功力去了一半,可惜桃花女玲珑牵制,不然定能为师门清理门户。”曹骏看了他全身,“二哥,够好了,您一剑败三贼,只受了皮肉外伤,当真了得。”金太保取了丹药,曹骏帮慕容飞裹了伤口,幸而都是皮肉外伤,慕容飞调养片刻,用药力镇住伤势,包扎利落,背了大剑,向金、曹二人道:“两位兄弟,今日得了叛徒音信,怎么也不能让屑小逃了。”曹骏道:“二哥,我和你同去。”“却又不必,我自去清理门户。十日后,修罗瀚海会面。”金太保道:“三弟,此是你二哥门内事,你我不便插手,老二,速去速回,小心谨慎。”慕容飞和两人抱拳分别,不提金、曹二人料理凤莲庵后事,单表小剑圣。
慕容飞不顾伤势,单身去追四大高手。一路寻踪觅迹,两三日后,赶上四人,不及埋伏,那赤脚仙桃花女倒是机灵,立时跑了,留下一个半人断后,杜清风心狠手辣,眼见不敌,将背上伍奔雷抛向慕容飞,又一腿踹倒了郑成山,孤身而逃,那两人一人被赏了一剑,慕容飞倒不着急,随后辍着,老农赶驴一般,将杜清风赶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又斗了两阵,都败退了,这日正到了一处码头,面临二十余丈大溪,杜清风胡乱打伤了数人,驱赶了众船夫伙计,抢了一只小船,威逼过河。慕容飞赶到时,这厮已经到了对岸,只能远远看着,杜清风正得意间,刚踏上实地。迎面走来一个身影,娇喝一声,蓝光闪动,杜清风大惊,拔剑抵挡,只三合,被那人破了剑势,“咔嚓”一声截去一只手臂,杜清风亡命,胡乱挥舞手中长剑,口中“嗬嗬”叫嚷,慕容飞在对岸看的清楚,那娇小身影,身与剑合,一剑穿心,将杜清风毙在剑下。慕容飞高声叫道:“好剑法!”隔着一道溪水,那人望这边看了看,貌似微微做了一揖,起身走了,慕容飞望见那一袭水蓝色衫子缥缈背影,不禁痴痴。
慕容飞过了河,斩了杜清风首级,望不见人影,只得回头到凤莲庵,但见庙宇空空,残垣断壁,全无半分当日静雅清洁,好好一座佛家善堂,变了孤魂野鬼死地。不及感叹,急急向前赶去,行不过半天,山中日月变换不定,转眼黑了,没奈何,寻了一处背风花岩,用松枝扫了浮土,解开包裹,取出那大氅,半铺半盖,正要对付一晚,哪知,忽的全身难受,头冷、脚寒、后背痒,浑身气血不调,周天运转不动,叫声不好,待要跳将起来,哪里还能起身。只见夜色斑斓之中,那花岩顶上,显出一个身影,佝佝偻偻,腥味扑鼻,那人一现身,手一扬,一片黄雾洒下,阴声叫道:“慕容飞,你也有今日!”慕容飞一听其声,心下明了,道:“温华阳,当日你地遁而逃,我念你修为不易,未去杀你,今日想不到,你敢杀我。”“你明白就好,你们三侠当日仗着人多势众欺我,今日犯在我手里,还有何话说。”“确有一言要说,你且近前来。”“休要诓我,十步之内,你能杀我,现我布下‘毒阵’,你已中毒,还想施展闪电剑法,却是玩笑。”“却难施展,你可敢近前来杀我。”“我知你还有雷霆一击,如何会去送死,我且等你慢慢死在地上便是。”慕容飞暗道不好,不知这厮使用什么手段,禁制了我身。强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