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向四周蔓延。
仔细看去,那上面的瘴毒已经顺着血脉的路径,如邪恶的藤蔓一般,悄悄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血脉之中。
整个场面触目惊心,情况已经危急到了极点。
乌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去,这什么情况?”
他的声音中带着震惊。
长夏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只能够压制住一时半刻,但是具体的病症我却看不透,这毒太过诡异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面对这棘手的情况,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乌瑰抱着手,身子微微后仰,带着几分随性的慵懒,他看了一眼长夏,缓缓说道:“这是瘴毒。”
长夏急忙问道:“和阿寻的一样么?”
乌瑰摇摇头,表情严肃地解释道:“不一样,这是一种蛊毒,而且是极为特殊的蛊毒。这种蛊毒一旦种下,只有施蛊者才能解开,其他人根本无能为力。像你这样试图压制住一时半刻的做法,到后面很可能会遭到更严重的反噬,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
长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不甘心地问:“没有其他办法?”
乌瑰再次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没有,这种东西向来是禁术,是被正道所不容的。那些学习这种邪恶之术的人,都受到了天打雷劈的惩罚。”说着,他还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上官说着“天打雷劈”这几个字,那副故意恐吓的模样,显得有些幼稚。
上官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乌瑰看着长夏,认真地说:“你现在恐怕只能赶紧查到下蛊者是谁,否则,没有他的解药,陛下是万万不行的,这毒随时都可能要了陛下的命。”
长夏心中仍有疑虑,她看向上官,问道:“上官大人,陛下的药当初是谁给的?”
上官不假思索地回答:“淑君。”
长夏心中一紧,又问:“淑君现在何处?”
上官回答:“大牢内。”
长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二话不说,直接让乌瑰停留在妖尊身边,眼神严肃地叮嘱道:“盯紧任何的情况,如有变化,立刻告知我。”
说完,她便转身快步离开,准备前往大牢一探究竟。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墙壁上满是青苔和水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其中窥视。
粗重的铁链从墙壁上垂下,偶尔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地上铺满了发霉的稻草,还有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污垢。
微弱的光线从高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