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这名守卫自作主张,那本官就在衙门里等着,让马靖良派人将这狗东西的人头·送来。”
“你.....我......!”汉子不知如何应答。
魏长乐却忽然又微笑起来,道:“他如果觉得直接砍头心有不忍,那也可以按照契苾鸾的法子办。契苾鸾是反贼,被锁在街上示众,那你告诉马靖良,让他再多修一个狗窝,将谋害本官的反贼也锁进去。这事儿他要是办的本官不满意,本官可不会善罢甘休。”
他也不废话,背负双手,哼着小曲径自离去。
到了楼下,那箭手依然躺在地上,四周已经有不少人交头接耳,都是震惊不已。
不过却没有人敢靠近上前。
虽然也有人注意到魏长乐从茶楼之内走出来,但见到他衣着普通,而且年纪轻轻,自然想不到这箭手是他从楼上扔下来。
“报官!”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叫道:“赶紧去报官,这要出人命了。”
“衙门里的差役都被驱离了。”人群中有消息灵通的立马道:“报官也没人会来。”
也有人看到了站在街边的两名佐官,认了出来,急忙道:“县丞大人在那边。”向那边招手道:“县丞大人,这里出人命了。”
两名佐官都是扭过头,只当没看见。
“谁要报官啊?”魏长乐经过旁边,笑眯眯道:“我是官,你们来报!”
众人更是惊讶。
“他从楼上摔下来......!”有人看着魏长乐道:“伤得很重,这......!”
魏长乐不等他说完,已经笑道:“这有什么好报官的。也许他觉得自己该死,所以跳楼自尽,不必大惊小怪。等等看,他要是死不了,抬去看大夫,要是死了,抬出城去埋了。这种无聊事,报官也没用。”
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魏长乐却已经背负双手,再不看一眼,从众人边上走过。
两名佐官都是一脸凝重,见魏长乐哼着小曲过来,心中都很清楚,堂尊将那名箭手从楼上丢下来,那可不只是冲着一名小小的守卫,这分明是向那位散校郎示威。
那位散校郎固然不是好惹的,可这位县尊那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
这才刚到一天,就已经是锋刃毕现了。
两人也不敢多说,见魏长乐上马,便也迅速上马跟在后面。
茶楼和北风楼都在清平街,不过相隔有大半条街。
北风楼不愧是山阴第一酒楼。
从外边看就已经很是艳丽,里面更是只能用奢侈华丽来形容。
无论桌椅还是摆设,都异常考究,古色古香。
五张桌子摆放在大厅之内,居中是一张圆桌,四张方桌则是环绕在圆桌周围,每张桌上都已经摆放了茶水点心。
最显眼的是靠东首的一张屏风前,摆放着一架古琴,琴旁焚香,但却不见弹琴人。
外面天寒地冻,但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此刻屋内济济一堂,但气氛却很是压抑。
最上首的一张桌子最大,明显是宴席的主桌,坐的人暂时却最少。
“县令大人很快就到了,大家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主桌一名年过六旬须发皆白的老者咳嗽一声,扫视在座诸人缓缓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咱们就一起下去等候了。”
他边上一名体型富态的粗须老者立刻摇头道:“你们下去迎候吧。老夫这阵子腿脚发疼,就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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