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婧点点头:“他在朝廷里鲜少结交同僚,就是块木头。”
说起蒋旭宁,她颇为无奈,人人当了官都会想着结交上峰,与同品阶的同僚打好交道,偏偏是他,迂腐愚钝。
平日里下了衙门或是休沐,遇到同僚邀他去喝酒聚会的,他能推的都推了。
谁不知道他与摄政王是沾亲带故的?可你总这般拿乔做样子,也惹得人心里不快。
薛婧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又好奇问薛蕙:“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薛蕙倒也没想瞒着,横竖将来私塾开起来还是瞒不住。
“我想办一间私塾。”她道,“可这先生的人选却还没定下,想着姑父是文人出身,他所结交的文人墨客想必是比我多,想请他为我引见两位。”
“办私塾?”这下子不知薛婧,连薛老太太都惊住了。
她知道薛蕙从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性子,却没料到她会惊世骇俗到这个地步。
“你堂堂摄政王妃,办这私塾做什么?”薛老太太皱紧眉,“便是将来你生下孩子,那也大可为孩子请位先生在府里启蒙,再不济,也还有那国子监呢。”
薛婧也有同样疑问,但她观薛蕙眉宇间不似一时兴起,遂问道:“你是因何想办私塾?”
薛蕙沉默了片刻。
她原本是因为娇娘才有了这个想法,可这些日子冷静下来后,她便决定这间私塾招生只面向女子,不分身份地位,不看家庭门第,凡是愿意来的,她皆会收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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