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不过幸好,云照一回来,你也就好了,这是你们小两口心有灵犀呢!”
苏昭节就弯着眉眼,转移话题道:“……荣蕙是四月里的生辰,也快到十七岁了,我想着,大办一场宴会,替她择婿,寻个好夫家,不知婆母意下如何?”
闻言,祁太太微微摇头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不过我看,恐怕没那么顺利。”
她就不由得问了一声,祁太太感慨:“我也不懂她了,前几日我替她张罗了一场品茶宴,广邀京城中的世家名门子弟。我想着他们年轻人说话,我也不好久坐,就先回避了,让他们自个闲聊。”
“谁知道我一走,荣蕙就跟寿昌侯家的小儿子大打出手,她还一箭射穿了对方头上的玉冠,把人吓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祁太太想起当日的闹剧,还是觉得动魄惊心,“我忙着请大夫,把人送回去,还要舍出这张老脸向寿昌侯夫人道歉,真真是把这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苏昭节听着,也不由得哑然,想必当日的情形是极其精彩的。
“我是懒得管了,”祁太太叹息,“还得你这个做长嫂的,说不定还懂她想要什么一些。”
苏昭节也就答应着,又问起这些日子,二房跟四房的长辈经常拜访一事。
“她们不过是说些我年纪大了,你身子又不好,一家子在一处过日子,热热闹闹的还好些……”祁太太看上去,倒并不很认同这话,“我虽然也喜欢热闹,但是想着一大家子住一起,必定矛盾重重,于是就拒绝了。”
祁太太回忆道:“她们倒也没说什么,还是照常来探望我。”
这是准备走怀柔手段?苏昭节微微挑眉,却也并未多言,陪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告辞。
她去了东侧院,找祁荣蕙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