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年少,十五岁不谙世事,养于深宫妇人之手,您是寻思可否城破时挟太子突围,赶赴南京另立朝廷?!”
“届时,如能成个南北朝,您护国拥立之功,不仅全身而退脱离了险境,又可保祖上几代之名声!”
“再者,到时如还想进取,挟天子以令诸候,也不是不可能哒!”
“爷呀,我猜的对与不对?”
邬道全一语中的,直戳要害,已然猜进了朱纯臣心坎里。
朱纯臣见状,惨笑着挠了挠头,并不否认。
“可眼下的北方,整个黄淮以北,几近沦陷!”
“流贼声势滔天,兵强马壮的,老爷您就算出得了北京城,此去南京,迢迢几千里,您要如何才能突破那层层封锁呀!”
“当然,还有水路,滦州府吴三桂就在那里屯兵!”
“可吴三桂号称手握5万关宁铁骑,您奔他去,您就不怕肉包子打狗,一去.......”
“唉!”
邬道全痛陈利害,苦劝着。
“思益(邬道全),我何尝不知这些要害?”
“可降了李自成,他就真的会兑现承诺吗?”
“许我一世荣华富贵,哼!”
“那劝降帖你也瞧了,只字不提兵权交割问题!”
“恐怕果真降了他,我连领兵自立,镇守一方的可能性都没有啦!”
“还谈条件,怎么谈?他的话能当个真吗?”
朱纯臣挑眉一摊手,观去竟似有一肚子委屈。
奸佞卖国他不论,重利轻义,为肥己而窃国,却是把好手,实乃大奸巨贼也!
“国公爷,权宜之计,这不也是没办法......”
邬道全私下亦收受了闯贼不少金银物,端得一副忠肠,却也是个阴邪小人罢了。
就在其话还未完时,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