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带着一大群暗卫和小厮封锁了清月阁的门窗,将严如月带来的家生子们都绑去了柴房,并派人严加看守。
如此雷厉风行的举措,瞧着是根本不给严如月半点喘息的机会。
魏铮时任刑部尚书,虽在外人跟前时而是一副冷清冷心、温文尔雅的矜贵模样,可入了那阴寒彻骨的刑部慎刑司,他便成了从地狱归来的罗刹恶鬼。
几息间,清月阁内外已然是密不透风,只怕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严如月只草草地吃了几口饭,仰头一瞧立在门廊处身形俊雅的魏铮,心里只觉得万般疲惫。
她明明已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想着不再去奢望着维系自己与魏铮的婚姻。
严如月只想让宁兰死,即便宁兰侥幸活下来,也要弄死那个下贱的庶女才是。
凭什么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宁兰却能享受她该享受的一切?
严如月不服。
唐嬷嬷守在严如月身旁,一瞧见魏铮的身影便险些软了腿骨。
她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不让自己露出半分怯懦来。
可魏铮那冰冷如刀刃的眸光一落到唐嬷嬷身上,她就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两相对峙之中,严如月倒是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些胆气,直视着魏铮道:“夫君来寻妾身做什么?”
魏铮理都不理他,只是吩咐小厮们守好门窗。
他木然着一张脸,无悲无喜的模样,缓缓走到了严如月身前。
明明只是眼神见的波澜与涌动,唐嬷嬷却是吓得额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片刻后,严如月便再度直视着魏铮道:“爷是为了如兰阁的这场大火来质问妾身的?”
这话一出,唐嬷嬷也被她吓了一大跳。
这两日京城上下都在谈论着如兰阁的这场汹涌大火。
魏铮虽还没有出言发难,可心里却是认定了这场大火与严如月脱不了关系。
此时此刻的严如月很该撇清自己的关系才是,而不是主动提及此事。
不想魏铮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