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丝毫印象都无,是因为,青山山脚下,的的确确根本没有宅子。
那里有且只有一座寺庙,就去年他偶遇王行简与陈渊明那次。
姜寒星本来还以为他专门提出那里是为了点王行简,但看徐桓之神情,好像并不是?
“好的寒星,”徐桓之从善如,“你想的不错,那里确实没有宅子,而是庙宇。”
所以你叫我去那里是?
“杨偃侄户部两湖道员外郎杨昀,今日下午去了那里,说是要静养和清修。”
怎么这里也还有杨昀的事,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衙门里杨大人告了病,说是身上伤实在是严重,但我曾特意叫留痕去看过,都是些跌打损伤,并不碍事。”
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徐桓之眯起眼睛笑,“我猜是寒星你,伤到小杨大人的心了。”
姜寒星简直有点听不懂徐桓之究竟是在说什么了。
她是跟杨昀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可能有些话是有些伤人,但那是真话本就伤人,他心是琉璃做的吗,这么轻而易举便伤到了?
“是么,换我我就猜是杨昀终于了悟,这京城里浑水,实并非他能蹚得,也终于会感念长辈苦,找个由头躲清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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