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血月,先知花房的白玫瑰品相最佳,在先知花房,每一朵白玫瑰都代表着一个预言,希尔曼特漫步在自己的宫殿中,提着那只喷壶不断浇灌着即将枯萎的预言。看着宫殿中盛开的花朵,和花房中那一眼永不停留的泉眼。就在希尔曼特穿着长裙不断漫步在白玫瑰花丛间,直到她看见了在那白玫瑰中最扎眼的黑玫瑰。希尔曼特走上前去,一只手托着黑玫瑰,仔细的看着,黑玫瑰的花瓣间竟渐渐地溢出了鲜血。希尔曼特表情凝重,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就在这时,身后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噩兆?”希尔曼特不紧不慢的转身,她的手上还沾染着黑玫瑰中渗出的鲜血,她怒视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子,他赤着上半身,背后三重竖立的黄金光环,手臂上环绕着两道金色的光芒,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漆黑的图案仿佛是自然生长在皮肤上一搬,此人不是别人。“神皇大人。”希尔曼特微微的行了一个屈膝礼,她站起身将目光聚集在赛诺的脸上,赛诺那诡异的笑容让她觉得不安。“不知神皇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希尔曼警戒般的特向后退了两步,渐渐拉开了和赛诺的距离。赛诺目光流转,金色的瞳孔中闪着希尔曼特那幽蓝色的身影。突然间!一道金光闪耀,他冲到了希尔曼特的面前,厚实的手掌瞬间扼住了希尔曼特的脖子,希尔曼特双目瞪的溜圆,但却无计可施,她看着那不断喷涌着水流的泉眼,向泉眼伸出手去,但是赛诺邪笑着将她重重的砸在墙上,这一震让希尔曼特瞬间松开了手,银色的喷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你想使用澄镜之水,就该时时刻刻把它佩戴在身上。像你这样只不过是让人宰割罢了!”赛诺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告诉我,那个预言是什么!”“除非你杀了我!”希尔曼特恨恨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么?”赛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希尔曼特渐渐地觉得眼前开始发晕,她想呼喊,但是喊不出来!就在这时,一把猩红的细刃架在了赛诺的结实的肩颈上。“没想到,你已经醒了过来···”赛诺回过头看着那个身穿一袭月白色轻纱的女子,一个银色桂枝编制而成的光冕悬浮在她的头顶。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我深爱的阿思翠!”赛诺松开了手,希尔曼特摔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他看着自己的妻子用至高神剑指着自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阿思翠,我没想到你刚刚苏醒就赶来了此处!”赛诺,赤身迎着阿思翠的刀刃,刀刃刺在他的箭头,粉红色的血液顺着他厚实的胸肌流淌了下来。“赛诺,你凭依在他人的身体上来这里,不敢与我们面对面的谈,算什么神皇。”阿思翠的声音空灵,她银白色的瞳孔看着赛诺,脸上却是冰冷的不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了你的军队么?”赛诺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鲜血,轻轻的着,他用邪气四溢的眼睛看着阿思翠“逐月者对吧?据我所知,你亲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