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的那个臭小子也在附近,他清洗了我所守护的国家,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希尔曼特,强撑着站起身,那窟泉眼中突然喷射出一股强大的水流,汇聚在希尔慢特手中,一把时针一样的蓝色利刃被她握在手中。她和阿思翠两人与赛诺对峙,赛诺向前看看,又向后看看,脸上依然是那邪魅的笑容。“赛诺,你亲手把无月扔进了终焉之地,这笔账我们一定会跟你算到底!”希尔曼特抚着自己脖子上红色的掌印。澄镜之水的剑尖直抵赛诺宽厚的背肌。赛诺手握阿思翠的剑,将剑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胸口,一步一步向阿思翠走去。阿思翠突然发力,拧动剑刃,一股血肉绞碎的声音传来,赛诺一瞬间绽放出万丈金光,金光从他的身体一点点升起,阿思翠和希尔曼特被光芒晃得睁不开眼,金光升到先知花房中的天花板,阿思翠再次向剑刃望去,一具烧尸被剑刃贯穿躺在那里。“永夜将至,暗月永恒,阿思翠,也许到了那一天,我们两个也算能有个了结了!”金光传出赛诺的声音,光芒突然爆炸到极限,最后化为一缕尘埃。希尔曼特手中的剑刃瞬间化为了一股水流缓缓的流回泉眼,她跪倒在地,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阿思翠赶快扶起了她,她看着希尔曼特苍白的脸,知道赛诺不可能给她那么大的伤害,但是看着那朵盛开在白玫瑰中央的黑玫瑰,她似乎知道好像发生了什么。“到底你看到了什么?”阿思翠抚着希尔曼特的脸,希尔曼特却只是流着泪。“我看见,你死了”希尔曼特哭泣着说着,她张开手掌,那朵黑玫瑰的花冠瞬间被摘下飞到了她的手中,她将黑玫瑰递到阿思翠的面前。阿思翠审视着希尔曼特手中的花朵,瞳孔不断颤抖着。滴答滴答,冰凉的水滴不断的敲着丹尼尔的脑壳,突然他做起了身,仿佛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窒息后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就是这突然的一个起身冲击,丹尼尔的脖子突然疼了起来。他刚准备抚摸他的脖子,就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冰冷的枷锁,潮气凝结的水滴,如同针毡一般的床,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周围的一切都扣合了丹尼尔对的印象。丹尼尔习惯性的坐在一边,轻车熟路。他躺在床上,脖子还在隐隐作痛,跟着瑞克··还真是倒霉呢!他把手放在胸前,却觉得手上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想起那枚戒指,丹尼尔开始疑惑了,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在这里呆了三百年是那样的冗长,没有起始也没有终结。但是在外游荡的这几个月,对于丹尼尔来说就像是那些人类所描述的美梦一般,但是他知道他这无尽的生命永远都无法体会到人类的梦会是什么样子,因为血族只会在沉睡时一遍又一遍看着那些早已成为回忆的记忆。“咳···”丹尼尔轻声的叹了口气,他完全没想到瑞克会拗断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扔进这永恒的噩梦,但是转念一想,也许那个家伙也有些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丹尼尔虽然想不到瑞克到底是出于什么意图,将自己交给他们,但是丹尼尔自己却知道,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