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惶恐跪地,颤抖着身弱弱回答:“奴才该死,上等的金疮药已备好,出来得急,拿漏了。”
“办事不利的东西,还不赶紧去拿。”时贤彬冷声道。
转而一脸受伤看向时鹤年:“想不到兄弟一场,六弟如此想二哥。”
“稍后有人将药送来,二哥就不送六弟了。”时贤彬满是失望看了时鹤年一眼,愤愤转身想要离开。
就听时鹤年虚弱咳了几声,叫住了他:“既然二哥心疼六弟,再给些银钱吧。”
“你……”时贤彬转身一脸见鬼看着他。
“我被抄家了,眼下什么都缺,二哥既然疼爱弟弟,就多给些吧。”时鹤年又道。
“你!”时贤彬直接被气笑了:“以前怎么不见你如此不要脸。”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时鹤年答。
江以宁连忙收回搀扶着他的手,掐着自己虎口憋着笑。
“来人,再给他取些银钱。”心中气得不行,时贤彬却还要保持微笑。
他深知时鹤年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不一样。
平日就什么事都顺着时鹤年,他就是想要求娶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当王妃,也如了他愿。
如今犯了大罪也只是流放,说是罪身也只是贬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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