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着时鹤年一事,在父皇面前博一个他友爱兄弟的好感。
谁能想到他来送东西,这时鹤年还真敢伸手要啊。
以前怎么不见他如此厚脸皮!
“二哥以往身上就常带银票,不用麻烦人回去取了,就现在给我吧。”时鹤年催促着,直接摊开掌心朝时贤彬伸手。
时贤彬脸色黑了一瞬,可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得不拿出钱袋。
他钱袋还没打开,就被时鹤年一把抢过。
时鹤年将里面的银票全拿走,还了个空袋子给他:“二哥既然疼爱弟弟,我如今什么都缺,就全给我吧。”
“好。”时贤彬咬牙微笑:“很好。”
“多谢二哥。”时鹤年轻笑拱了拱手。
在时贤彬扭曲的笑容下,拉着江以宁上了马车。
马车内空荡荡,连个垫子毯子都没。
所有的华丽只体现在马车外面。
马车快速往城外驶去。
大楚,皇城,靖王府。
“你说我那六弟,当真在大街上向贤王讨要银钱?”正在修剪花枝的男子冷笑道。
“靖王殿下,如今宸王已在陛下面前失了圣心,又流放岭南瘴气之地,定是再无翻身之时。”僚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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