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想山上的租出去,比如修个亭子了,那有人在亭子里做买卖,就要拿一些钱,你们以为怎样?”
“好,张县令说的不错,那里以后真的人多了,自然要租,不知山下的地该如何呢?”肖县丞现在确实挺佩服张忠的心思,连这个也想到了。
张忠又怎么会不知道两个人的想法,那个地方现在只要是知道的人都会想办法占,刚才等着主薄与县丞过来的那个时候,前户部尚书毕构的外甥还派人过来说过。
可惜啊。地方虽好,却不能给那个姓郑的外甥,莫说是他,自己家也不能占,那是孙思邈曾经呆过的地方,还要在那里立碑刻千金方呢,多少个医博士在学?又有多少的医生或者是学徒向往。
儿子说了,以后那里会非常的繁华,来往之人多的数不清,上面还要建个观,这种带着人文思想,近乎于朝圣的地方,谁也不能独占,只能把利益让出去,把收入归到县里。
唯一能占的是那边有一片水泡子,以后给弄成湖,连着那边不远的河,在那上面打点主意,至于山啊,就给朝廷中的人分了吧,包括皇上一份。…,
张忠知道儿子的意思是把那块地方非常便宜地卖给两个人,到时候两个人就倒霉去吧,可那时间会太长了一点,两个人能有多少钱?损失个两三千贯的外放之钱就心疼的差点疯掉。
商人能给他们多少钱?那点钱如何能快些把地方建好,又不是自己家,万八千的根本不在乎,光是这个状元就搭进去小十万了,损失个几千贯也不会如何心疼,当然。这不可能,儿子和儿媳妇脑袋里装的全是这种东西。
“张大人,你倒是说话呀。”张忠在那里想着事情的时候,詹主薄忍不住了,凑到近前问了一句。
张忠从思绪中出来,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的意思,但那地方不能给你们两个,他是这么回事儿……。”
张忠把刚才想的事情中的一部分说了出来,自己赚钱的那个没说。
这番话听的两个人浑身冒冷汗,他们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可他们又想不通了,张忠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害他们两个一次,真到了那个时候,谁也保不住他们两个。
“大人,您这是……。”詹主薄哪怕一直想把张忠给弄下去,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