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的气度了,人家明明有机会害他们两个,却没用,反而说了出来。
张忠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道:“我是这样想的,那个地方要由衙门来出钱修建一个个的店铺,到时候租出去,三年重新租一次。谁给的价钱高,谁就可以租下来,谁背后的能耐大,谁就能租下来。
到时候大家一同做买卖,哪怕是我不当这个县令了,新来的县令也不敢打那个地方的主意,账上现在没钱,我可以出了,等衙门有钱了再给我,以后租的时候,三年。每间店的最少底价就是一千七百贯,还是那种普通的小店。
至于大的,价钱更高,你们两个若是愿意租的话,可以先租给你们两个几间,这个就不用和别人争了,我家也准备弄几个,还有衙门中的其他人,只要能出得起这个钱,并且不是帮别人租,都可以先给他们留出来一份。
那些个店,以后谁租下来谁就经营三年,三年中不可转租,以免把房价弄的太高,来的人花不起钱,那就白瞎了地方。”
詹主薄和肖县丞听完了张忠的话,呆在那里久久无语,他们实在是无法理解张忠这么做对他家有什么好处,竟然可以抛弃这么大的利益,似乎一切都在为了华原的百姓。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两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不趁机多捞点,做个好官有什么用,难道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不同的想法?
是呀,张家不用费劲地弄这点钱,人家那买卖开的,但自己不行啊,这几年才弄了点钱。
詹主薄有点动摇了,不想继续对付张忠,他看向了肖县丞,他被张忠这种气度,这种一心为民的威严给压住了,他觉得张忠是君子,自己是小人。
肖县丞也在想着,但他不觉得什么君子还是小人的,他想要过更好的日子,想要成为人上人,他想的是现在的皇上不也是在那玄武门之后才坐上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了决定“张县令,既然如此,我等再写一份文书吧。”
他是想让张忠多拿出来点钱,反正衙门也不可能马上就有钱,除非那些个商人愿意给他张忠钱,现在看来是不会,张家有钱,又送了人参。…,
张忠点头道:“也好,那就写吧。”
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文书写好了,又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