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状况告诉丁姑姑,有卖好的成分在,但这总归是坏了规矩。
让二爷知晓那人是谁,二爷指定不会轻饶她。
而丁姑姑没有亲自过来一趟,也是想着,面对二爷的咄咄逼问,她肯定什么也瞒不住,指不定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那不坑了人么?
可一直将这事儿瞒着二爷,那又不行。
丁姑姑可不想让距离拉远了这对母子的关系——她也想二爷多关心夫人几分,让夫人多开怀。
鉴于这种种,丁姑姑将事情告诉了云莺,让云莺代为传话,她却没亲自过来。
当然,丁姑姑不亲自过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国公夫人染恙,二爷指定会催促丁姑姑回京伺候,而丁姑姑在未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之前,是绝对不会回京的!
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说陈宴洲听了丫鬟的回复,内心很不满,一双剑眉便狠狠地蹙了起来。
他问丫鬟,“姑姑也不知母亲因何得病?有了何种症候?如今可痊愈?”
陈宴洲一开口就问了这几个问题,问完才发现面前的丫鬟还垂着首。他便又开口,“抬起头来回话。”
云莺抬起头来,陈宴洲看见她这张面孔,眉头拧的更厉害了。
他对面前这张云鬓花颜还有印象,知道是林淑清特意托母亲送来伺候他的人。
这个女人,乃是长安侯府养在庄子上的姑娘,也即是长安侯府的人。
陈宴洲眉目间更添两分清冷,英挺的五官也愈发冷漠。他冷沉沉的说,“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可云莺又知道什么呢?
丁姑姑让她来这趟,原也不过是想转移下二爷的注意力,让二爷不至于怒火攻心。且也是二爷催着他们回京,让丁姑姑有了紧迫感,她没办法让二爷回心转意,只能指望二爷色心上头,看上了其中一个姑娘,然后把他们所有人都留下。
而云莺的容貌,说句不客气的,那就是在长安侯府的庄子上,也属于出类拔萃,嫌少有人能媲美的。到了这里,即便出色如木槿和秋宁,比她也逊色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