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被他们灭掉的蒋昙就曾伪装成平民百姓,混进城后率领贼众袭击了任城郡衙。
眼下州府留守兵马不多,真的闹将起来,势必顾此失彼,有够他头疼的。万一再像大魏其他州府那样激起地方民变,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段沉默的时间里,徐枣思考了很多后果,唯独没注意到凌晨已经在自己头顶的房梁上看了好几次了。
“小子,你可要将这些豺狼拴好了!要是出了事,你看我拿你不拿!”
徐枣语气很重,但也意味着他放弃了用强硬手段解决问题。不过凌晨可不虚他,更不惯着!他没好气的敷衍一句:“谨遵大人之命。”
老子会怕你?老子死过一次的人,大不了带着你再去投胎,到了望乡台,可别哭哭啼啼!
“退下吧。”
“是。”
凌晨立刻起身,满怀怒气的往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
“大人,恕小人直言,民~乃国之根本,你把黔首杀光,谁给陛下垦荒造田、赋粮从征?”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徐枣握着手中的笔,脸色阴沉的望着门口,一言不发。
这时,从侧殿走出来一个披甲执刃的将领,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徐枣身边,出声问道:“大人,此人胆大妄为、出言不逊,那些贼人又暂以他为首,若因今日之事生出惧恨……”
“那你去追上杀了他,再去安抚收拢那八百贼寇,叫他们不要生事。”
“这……末将……”
“办不到就算了,下去吧。”
听到这话,那将领羞愧难当,连忙抱拳拱手退了下去,整个屋子里就留下徐枣一人,面沉如水,身体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啪!”
良久之后,传来笔杆断裂的声音。
这件事情让凌晨和徐枣的关系降至冰点,再加上徐朗不在济州,没人居中调停,双方便彻底断了往来。凌晨家附近还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郡丞大人不放心自己。
无所谓,你监视你的,老子该干啥还干啥,别惹我,否则天降陨石到你家,勿谓言之不预也!
被徐枣搞得凌晨这个年都没过好,他不得不思考该怎么安置那些野惯了的山贼,他们坐享其成的久了,让他们重新种地,怕是没几个愿意吃苦。
但是,凌晨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那样只会产生懒汉蛀虫,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匪为兵。
虽然对徐枣说八百人干不了什么,但凌晨心底十分清楚,如果是令行禁止、训练有素的八百人,那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八百人可以让单于全家聚首,可以让江东小儿止啼,可以让储君喋血玄武。
于是,凌晨让余闩指导着闫改之对这些山贼们进行系统性的培训,先从服从性开始,再训练他们吃苦耐劳的能力,然后训练箭术、马术,再由袁小狗和余闩、闫改之共同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