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覃母也在被邀之列,原本是让覃墨年夫妻代为出席,但覃母怕祁月笙没见过大场面出丑,还是主动要求过来了。
覃父面色淡淡,保持一贯的威严,覃母则是想到祁月笙就头疼,在心里念叨了好多次“阿弥陀佛”。
只是车门甫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细长柔白的长腿,踩着黑金色的平底鞋。
顺着她的腿往上看去,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一袭亮眼的黑丝绒长裙。
女人妆容精致,肤色白皙如玉,耳朵上点缀两朵山茶花状的耳钻,在夜幕下闪着亮光。
舒尔的脚步募得顿在原地。
覃母的表情则是五彩纷呈,有惊艳、惊讶,还有愤怒,紧接着,一张脸变得煞白。
她死死盯着祁月笙的肚皮。
覃父的表情比她好不到哪去,但他是面瘫脸,又加上平日发号施令不动声色惯了,就算是惊讶也能不露分毫,握了握妻子的手,唇瓣微动,“不要慌。”
覃墨年跟在祁月笙后面下车,刀削斧刻的一张脸,五官立体,眼窝深邃,同样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但很奇异的,祁月笙的容貌,并没有因为覃墨年而黯淡下去,两人男俊女美,一高一矮,显得匹配异常。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黏在了两人身上。
也不乏好八卦之人,“覃总之前的女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怎么今天的这个这么奇怪,居然挺着大肚子,怀孕的女人,这么大胆么?”
“你们听说小覃总结婚了吗?”
“没有啊,小覃总的绯闻都是在私下进行的,明面上谁敢议论,难道这个是私生子,眼看马上要临盆了,逼着小覃总把孩子认下,好母凭子贵?”
臧婳见状都傻了眼,扯着舒尔的袖子,“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年哥没说过啊。”
舒尔能说什么?
她是知道祁月笙怀孕了不错,但一次次的,无论是覃墨年的表现,还是祁月笙的态度,都表明了,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重视。
原本还打算做些什么,不让祁月笙过得舒坦也行,让她的孩子生得困难也行,可现在,想在覃墨年的手底下动手脚,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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