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一直以来,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呀!高寒心里猜度着,没有做声,把钱拿出来放到床上,小声说:“这三十万先还你。”
上官茗茗慢慢走过来,抓过钱又塞回高寒包里,拉好拉链,面无表情地说:“你的包我里外都擦干净了,一会儿把钱存上吧。”说完低头走在前面。
无论走路还是吃饭,上官茗茗都没话语,一切都是默默的……
到永利皇宫贵宾厅赌钱的时候,上官茗茗一个小时不到就输了三个五万的筹码。以前每天她都是买一个五万的筹码,今天也是先买了一个,但后来输完了又买了两个。高寒知道她心情不好,就说:“不赌了,我陪你看电影去吧?”
上官茗茗没动,高寒以为是自己的存在让她睹人思恨,又说:“你玩吧,我去找大砍。”
可是他刚站起来,上官茗茗也站了起来。她仍不说话,就站在高寒面前,眼睛望着别处。
这明显是不让高寒走。高寒坐下,她又坐下赌。
从下午两点到晚九点,上官茗茗共输了六十万。高寒实在看不下去了,拉起她走到一边,焦急地小声说:“你别这样了!要杀要剐老子挺着,你这样我受不了!”
上官茗茗没一点输钱的懊恼,仍是平平静静地说:“你别心疼钱,今天输的几天后我还能赢回来。钱都输掉也没关系,反正它不是什么都买得到。不赌了,走吧。”说着低头向外走。
上官茗茗一直走,高寒以为她得去吃饭或打车回酒店。哪知她就那样一直走,一直走,愣是从永利皇宫大酒店沿着湖边向濠景走去。
高寒和她并肩走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时而抬头看看山,时而扭头望望湖。这期间高寒接了几个电话,像丁总之类“无关紧要”的电话都是在上官茗茗身边接的,只有安晨晨打来的电话高寒慢了几步之后才接听。
上官茗茗见他退到后面接电话就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往前挪,不时扭动身体,抬头望着景色。
“你可把我害死了,你这个孽杀爱情的刽子手!”高寒忿忿地指责安晨晨。
“哈哈……快说说,快说说怎么样了?我到家了,给你报个平安,快说嘛!”安晨晨幸灾乐祸地笑着……
“滚王八犊子吧!”高寒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龟儿子,爽翻天的时候怎么不让老娘滚?”
“闭上你的小巴拉狗子嘴,钱是咋回事儿?”
“那钱是老娘的嫖*资,等我赚够钱,天天瓢你这个小贱货!哈哈……”
安晨晨还没说完,高寒气得挂断了电话,快步追上基本已经停下的上官茗茗。
安晨晨的电话再次打来,高寒再次摁断。此时上官茗茗犹如世外之仙,对世事不闻不问,慢慢地走着……
走进濠景酒店,她直奔餐厅。
吃饭她也是慢慢地咀嚼,睡觉她也是上床就戴上耳机,背朝着高寒。
这一天可把高寒郁闷坏了,处处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错让上官茗茗的痛苦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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