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上官茗茗一动不动地侧卧着,被子上呈现出婀娜的曲线。高寒隔着被子把手放在她的腰际,她一动不动。这是鼓励,高寒缩回手,从被子里面摸了过去……
自打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上官茗茗只穿一层薄纱质地的胸衣睡觉。高寒的指尖刚触到敏感点,上官茗茗一下抓住高寒的手,没有拿开也没有引导,而是定定的按住。
高寒一动也不能动,但手心在用力。
上官茗茗躺平身体,一双美目凝望探着头的高寒,一只手摘掉耳机。
高寒以为有戏,凑上嘴巴要吻她,两片唇都碰上了,上官茗茗突然一扭头躲开了,然后甩开他的手,又侧身而卧。
高寒坐了起来,他明白上官茗茗虽然嘴上原谅了自己,但心里的阴影并未消除。他觉得应该换个方式试试,讨好加殷勤地小声说:“茗茗,继续给你讲我进监狱的事啊?”
“睡吧,我累了,以后再讲吧。”上官茗茗淡淡地拒绝了,以前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竟毫无兴趣。
…………
一个星期过去了,上官茗茗一直都是这样沉默。高寒的背叛像一块沤烂的抹布,久久堵在她的胸口,从而导致她每天都是输多赢少。同时,两个人也自然而然地恢复到了素眠状态。不过,高寒一直在她视线里,连通关她也跟着。
安晨晨每天都打电话探听消息,甚至还派她澳门的姐妹儿到永利皇宫贵宾厅来现场侦查。高寒每天在电话里训斥她,也向她诉苦。安晨晨可乐翻了天,最常说的就是:“你个龟儿子,早晚是老娘的菜,好东西都得给我留着!哈哈……”
高寒这几天基本没啥收入,安晨晨留给他那三十万港币他给了大砍二十万,自己留了十万,加上这段时间上官茗茗替他卖房间的钱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万港币而已,这个数目在哈尔滨那个大窟窿面前太微不足道了,都得拿显微镜去找,否则跟没有差不多。但这些压力与上官茗茗的冷漠相比又显得次要了。他这几天真不好过,扛着一座大山,还得如履薄冰。
由于最近这些日子每晚都睡得早,高寒精神头十足。这天午夜两点多,他睡不着了,听了听上官茗茗均匀的呼吸,她应该睡得很香,枕边的耳机里仍在丝丝拉拉的响着。他下床穿衣,拿着包悄悄溜了出去……
因为酒店晚上没有礼宾车,又离繁华区较远,所以客人出行只能打电话叫的士。但大堂的值班经理打电话给他要了半天车都没有。他索性步行下山,反正也就二百米左右就到山脚,他准备到环湖公路上去截车。
来到山脚他才发现,只有娱乐场那边的马路上才有车辆穿梭,后半夜很少有车往没娱乐场的地方去,何况这主教山上就这么一两家酒店,人迹稀少,就更不会有出租车愿意来了。
他所处的环湖公路一片寂静,没办法,只能靠“11”路了。湖畔人行道上一排排的大榕树,枝繁叶茂,像黑色的卫士守卫着静夜。高寒一个人走在靠右侧的人行道上,像个夜游神。
正走到一个慢弯处,后面的公路上射来一束灯光,像两只猩红的眼睛。高寒回头一看,是一辆出租车,但是已经有乘客了。就在高寒想回身继续前行的刹那,一道黑影“嗖”地一下擦身而过,把他的袖口都刮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