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了?”
“都好,已照往年分例备了下,只等除夕下发。”
凌恒听后道了句在分例上再多添一倍。
茗山颔首应下,就见主子又望向窗外,“眼看快除夕,府里怎么一点喜庆都不见。”
这话茗山不知该如何回应,主子这种情况谁人有心情张灯结彩,且也不敢呐。
凌恒知晓他们心思,不再多问,只吩咐道:“过节怎能没有热闹气氛,让人放手去办。”
“年关最是忙,府里下人在外有亲人的,命管事调配时间让大家回去帮着置办年货,我这里没什么事,不必都守着我。”
茗山听得心酸,喉咙苦涩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只使劲儿点头嗯着,待主子说完不敢多一刻的停留,快步退了出去。
出来后先是躲在无人角落哭了几嗓子,而后前去安排主子交代之事。
太子身边不能没有伺候之人,南缃是个闲人,在外也无去处,茗山便让她去守着太子,以备主子随时吩咐。
新春乃一年最大节日,人人欢喜得很,只是碍于太子身体无人敢露出笑脸,如今得了太子话,这下都放开了张罗。
挂灯笼,贴春联,府里上下忙得热火朝天,在外有亲眷的都跑去管事处听从调配,分批回家探亲。
南缃一路走来就见人们喜气洋洋布置着府邸,经过太子寝殿窗户时忽的停下步子。
她歪头打量着两扇门窗——没有记错的话这两扇窗是朝外开的,如今却朝里开了。
摸了摸曾经被撞了两次的脑门,南缃抿了抿唇,继续朝里走去。
凌恒见到前来的人倒是高兴,若说整个府邸没心情过节的怕只有他们二人了,两人凑一起倒是合适。
南缃整理着书桌,一双眼睛却总在门窗上打转。
那窗子分明是新砌好的,想到这儿不由朝暖榻上人看去,就见他靠在软枕上认真看着书。
书桌收拾妥当后又走到床边,将被褥整了整,凌恒偶尔会抬眸看女子一眼,虽两人都不开口,但就这样他心里便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