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带着玩味傲娇,“我才不要让外男触碰,不然某些人怕是从此要魂牵梦萦了。”
“哈哈哈。”男子一阵朗笑,甚少见到这么有趣坦率的姑娘,愈发觉得她可爱。
“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得试试,看看是否真能让我魂牵梦萦。”
收起玩笑,南缃不再理会他,重新摊开张干净的纸,蘸了墨汁又准备下笔。
“要不这样吧,我也不冒犯姑娘,我就在旁边指导可好?”
“这还差不多。”
紧接着,南缃按着对方的指导一笔一划写着,可才写了不过三个字,眉头却越来越深。
“这怎么越指导还写得越丑了?”
男子笑得无奈,摊开手以示无辜,“这可不能怪在下,是你不听劝,该提笔的时候不提,该收笔时不收。”
南缃小脸儿气鼓鼓的,那男子轻笑了两声,继而将她写乱的纸扔掉,重新摆好一张,又从袖口拿出条素白绢帕。
“姑娘就听我的吧,这样也不耽误你时间和精力。”
他将绢帕展开,轻轻搭在南缃手上,不松不紧地握住她手。
南缃略有不满地看着他这僭越举动,但嘴上却没说什么。
许是见小姑娘没有拒绝,男子愈发有了底气,握着她手在纸上落笔。
有了外力加持,这次书写得格外顺畅美观。
不得不说这人字写得真是不错,南缃侧脸看向身边男子,静静端详着他。
她知道这人余光定也在看她,果然下一刻男子用另一只手轻敲了下她脑袋,“认真学习。”
南缃赶紧收回视线,故作羞红脸。
看了眼小姑娘微微泛红的脸,年轻公子唇角一勾,只觉这姑娘率性又灵动。
很快一幅字写了完,南缃上下观摩着作品,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
“怎么样?”
“真是不错啊。”
南缃一面道谢一面夸赞对方,两人聊得十分热闹。
不远处,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这边。
“那男子是什么人?”坐在斜对面的凌恒冷声问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对男女。
“回主子,方才打听过了,是阮知州的幼子,他时常来这里。”
凌恒这回明白了南缃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