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那丫头前些天日日早出晚归,定是打听到了知州之子常来此处,而后在这里守株待兔。
她想从这阮公子身上着手!
难怪每次出门打扮的那番惹眼,再看两人此刻说说笑笑的模样,那张俏丽的脸上笑颜如花。
不知那阮公子跟她说了什么,就见南缃听得入迷,看男子的目光欢喜又钦佩,对方随手写画了几笔,南缃惊叹的像看到了惊世作品,赞赏的不断鼓掌捧场。
“显摆什么!”凌恒脸黑到极点。
他控制着冲上去把人揪回来的冲动,可又知道破坏了南缃计划对方只会更生气。
只得硬生生压着这口气。
眼看要到晌午,那边男女还聊得热络,凌恒一张脸布满阴云,仿若下一刻就要爆发雷霆之怒。
南缃再抬眸时无意中看到了斜对面坐着的凌恒。
不知他何时来的,南缃先是一愣,转脸又镇定下来,一记要敢上前破坏老娘非弄死你的威胁眼刀递了过去。
明白她这眼神意思,凌恒气哼地撇过头。
又过了一刻,南缃和男子终于起身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那阮公子又与南缃说了几句后才乘马车离开。
车子离去,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南缃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南缃也不回应,头也不回地朝客栈走去。
“你给我站住。”
凌恒跟在后面怒喊,南缃置若罔闻,径直在前面走着。
“你还来劲儿了!”
南缃听到脚步声却越走越快,回到客栈后一头扎进房间,正要关门却被凌恒撞了开。
不想搭理他,南缃坐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护卫将房门关上,只剩二人后凌恒气地在房间来回踱步。
看着床上闷头不语的人,凌恒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你什么意思?”
“就因为我说了一句那阮小姐无辜,对你的计策提出些疑问,你便置气地改用美人计勾引阮知州的儿子,从他身上下手查案?”
见床上人不搭理,凌恒直接把被子扯开,将人拉坐起身,强迫她面对自己,“把话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