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膏。”医生笑了起来,“一般石膏需要一个月以后再拆除。”
简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那就是说,我要一直躺在床上?或者是坐轮椅?”
太不方便。
她得想办法尽快恢复。
“是的,可能养伤的这一个月不太方便。”医生笑呵呵的看着简初,“不过年轻,身体素质也好,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谢谢医生。”简初点头道谢。
等医生出去了,她又去看傅砚的伤,在看到男人双手都缠着厚厚的纱布以后,她眼眶一红,“你是不是傻啊?”
小心翼翼的捧起这包裹着纱布的大掌,她心底一痛,“以后能不能理智一些?哪有用自己拳头砸车窗玻璃的?还砸那么多次……”
她吸了吸鼻子,“你手不想要了吗?”
为了砸烂那玻璃救她出来,他那双手砸得血肉模糊,得多痛啊!
“先谋生,再谋爱。”傅砚沉将额头轻轻帖上她的,“只有活着,才有一切可能。”
“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病房里面的众人看着他们夫妻,都忍不住觉得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两个紧紧系在一起。
男人温热的气息如同一张绵密的网,交织在简初身侧,将她包裹。
她不由闭上了眼,将脸颊主动挨上他的脸颊,与他相帖。
傅夫人瞧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悄悄冲他们摆手。
于是大家都轻手轻脚的陆续离开病房。
坐到走廊里,傅夫人才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老天保佑,终于醒了,再不醒的话我真的是……”
“妈,别老天了,是医生救了我嫂子和我哥。”傅泽与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准备打一把游戏。
“你这臭小子,就会拆我的台!”傅夫人一巴掌甩过来,“赶紧的,就知道打游戏,去给你哥和你嫂子准备点晚餐去,早好是清淡的,粥啊之类的!”
“去那个啥,去你嫂子的酒店!”
傅泽与悻悻然的收起手机,“行吧行吧。”
他算是明白了,他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