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跑腿儿的。
病房里面,简初从自己的九龙戒指里取出来一小瓶空间泉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傅砚沉两只手上的纱布拆开。
“咝——”男人低吟一声。
简初立刻更加放轻动作,还轻轻吹了吹,“疼吗?”
傅砚沉强硬下十指连心的疼痛,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简初垂眸就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手背,尤其是露出白骨的地方,缝合过的伤口有些狰狞。
平时这男人就爱耍点装可怜的小手段,或者是茶里茶气的装委屈。
现在真正疼了,他却一声不吭,非嘴硬说不疼。
“这泉水堪称疗伤圣药,我帮你涂一些。”简初看着男人那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丝一缕的疼。
如果说以前她认为他俩就是搭伙过日子的契约夫妻,那么现在,她才有一种他们真的好像是夫妻,不再是名义上的,闪婚的,契约的。
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低叹一口气,她拿了棉签蘸了一点泉水,一点一点的往那血肉模糊几乎分辨不出来原来是什么样的手背上涂。
一想到这男人原本那双手,修长,指末细长,骨节分明……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手控党一看就想yy的一双手。
现在却成了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简初鼻尖就止不住泛酸。
泉水泛着甘甜的香味,连空气里都被染上了一丝甘甜。
涂完傅砚沉的双手以后,简初就让他翻身,“帮你再涂一涂后背的伤。”
“太累了,你需要休息。晚上再涂也不迟。”傅砚沉轻声开口。
“你傻啊?我就是涂个伤而已,能累什么?”简初无奈的笑了一下,她又不是瓷娃娃。
这男人未免也太紧张。
傅砚沉眸子幽深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翻身趴到病床上,让她来帮自己的后背涂泉水。
简初手指灵巧的掀开他的病号服,就看到男人原本健硕的后背,此时竟然……
她鼻尖一阵酸楚,“傅砚沉……你以后能不能顾一点自己啊?不要只顾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