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几个嬷嬷又互看了一眼,随后低眉道:“诺,奴婢们省得!”说罢几个嬷嬷随即走进内殿,其中一个婆子一把将躺在床上的殷慕清扯了下来,另一个嬷嬷上前七手八脚地将殷慕清的衣服撕了稀烂,就连蔽体的du兜和袴裤扯了下来,被撕得破败不堪。另外,剩下的嬷嬷则在殷慕清的床榻上翻找着,很快床榻上的枕头、被子、床单、床帐都无一幸免。
而殷慕渝坐在外间听着内殿撕扯的声音,心里觉得特别的畅快,直到几个嬷嬷再次表示没有找到东西后,她才放心得带着自己的人一声不吭得离开了殷慕清的寝殿,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曾留下。
随后,莲依进殿便看见殷慕清衣不蔽体地坐在地上,她虽然很是心疼她家姑娘,但是她亦知晓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的。所以,她立即从殷慕清衣柜中另取了一套新衣服给殷慕清换上,再将殷慕清先扶至外间的软榻上,自己则先将殷慕清的床榻重新铺好,又将殷慕清扶回床榻上歇息。
从此刻起,殷慕清对殷慕渝已经彻底产生了间隙,只是障于殷慕渝母亲的原因,表面上还依然站在殷慕渝这边,暗地里可没少给殷慕渝使绊子。但凡我开个头,殷慕清都把后面的事全部做足了,还嫁祸给我。而殷慕渝本是个没心没肺之人,她自己认定的事都是对的,别人认定的无论是好是坏都是坏的。所以她认定殷慕清是帮她的那便帮她的,直到最后殷慕清害了她一生,她才醒悟过来。
自殷慕清染疾后,长福宫内每二个时辰焚烧薄荷去异味,还点上浓浓的香料。这一日,殿内刚去除异味,殷慕清半坐在床上,殷慕渝远远地坐在软榻上。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彼此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不知过了多久,殷慕清率先打破沉寂,开口说:“格格,您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吧,若您的千金贵体被奴婢传染了恶疾,奴婢要如何向夫人交代,奴婢的罪责则大矣,且奴婢这里有宫女和太医照料着,无碍的。”
“也好,本格格便先行离开。”殷慕渝闻言逃命似的快步走出殷慕清的寝殿,还未关门又言道:“对了,慕清……,”犹豫了很久才继续说,“慕清,本格格想先行出宫去。”
殷慕清闻之一怔,轻声地说:“好端端的,格格为何要先行出宫?”
“慕清,难道你忘了我们之前说的,我们要去娘那里学技艺的。本格格想现在就去,慕清你不介意的,是不是?且你现有疾在身,亦不便出宫,待你疾愈后亦可出宫与本格格一起学艺。”殷慕渝一直低头看地面说,其实她是觉得这里异味难耐。再者,虽然她提出了要留下来照顾殷慕清,但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岂会真的留下来照顾。
殷慕清听着尴尬地笑了一笑,心里一阵抽痛,她至始至终想到的只是自己,且两人之间的间隙又增加了一层。殷慕清有时会想自己为何要进宫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