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来,送进了客房。
我就跟在他身后:“薄先生,这位是?”
薄今砚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侄子,薄景初。”
“哦。”我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你认识?”
我哼笑出声:“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他的事迹罢了。”
薄今砚此刻把他放在床上,转身就走。
和薄景初结婚的五年里,他的妻子的角色,我自认为做的很好。
他应酬喝多,总有解酒汤和热粥等着他,他喝到没有意识,即使是别的女人送他到床上,我也替他换衣服,擦洗,收拾一切。
上天入地,他再也找不到想我这样的妻子了。
我看着他睡着的模样,一想到之前我就觉得恶心,不自觉的攥紧拳头。
“黎小姐?”
我回神,啊了一声。
薄今砚已经走到我旁边:“想什么这么出神,我叫了你很多声。”
我摇摇头:“没什么。”
跟着他一起出了客房。
“想必你也听说了,薄家的事。”
薄家的事?哪一件,是关于我的吗?
我轻笑一声:“里面这位薄少的事迹,我可没少听说,妻子都死了,他还在外边陪情人旅游呢,不过也是,妻子下落不明,他就已经可以和情人办婚礼了。”
一想到他做的壮举,我就觉得离谱。
可薄今砚很久没有答我的话。
我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闪身贴近我,一只手搂在我的腰上,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气息均匀的打在我的脖颈:“你说的这些事,都是薄家花了大价钱封锁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封锁?呵,薄家为了薄景初,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听说的。”
“祝小姐,薄家办事还从未失手过,而现在,茫茫人海中,唯一知道的那个外人最近却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祝小姐,我很难不怀疑你。”
“我...”
“更何况,今日我已经查了你的身份,你的身份确实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可是从前的祝无漾胆小懦弱,是绝对做不出离家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