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行为的。”
“祝小姐,怎么解释?”
他越来越近,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在我的面前,一双桃花眼眯着,此刻陌生与疏离彻底无影无踪,有的是迷离和魅惑。
我吞了吞口水,向后退了一步。
可很快我就真定了心神,再怎么说,我都不是祝无漾这样二十出头的女孩了,我经历过了嫁人,生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我不在被他步步逼近,而是迎了上去。
这下轮到他步步后退了。
“薄先生你也查过我了,知道我在家里过得是什么样子,不瞒你说,前一段时间我病得都快死了,可是都没人在意,后妈和妹妹把我关进地下室,不允许我去医院,我差点就死在那个地下室了。”
我说着,眼泪就落下来,连成线一般的落下,我抬手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也许是共了情,也许是想骗取薄今砚的同情,打消他的怀疑,无论哪一个,我此刻的眼泪却是真真切切的。
薄今砚一丝不苟的表情有了裂痕,可盯着我却出了神,仿佛透过我,在看别人。
他在看谁?
我这张脸,也只和一个人像,那就是从前的我。
他的表情,让我想起当初墓碑前他说的话,如今在想起来,似乎有很深的故事。
这些我都得搞清楚,重来一世,我不能在这么糊涂的活着。
“薄先生?”
我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离我远了点。
空气似乎一下就流通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你长得,实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
“故人?难道是刚才薄少嘴里的那位?”
“他说了什么?”
薄今砚似乎对薄景初说了什么很感兴趣。
“他提到了一个人,黎漾,还说她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来。”
“呵。”薄今砚听完,不屑的笑笑,转身离开:“他也配再提起黎漾。”
他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更让我坚信,从前的我,一定和他认识。
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