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有证据吗?”梦独又问。
“我没有。”
“那你要保管好剩下的保健品,必要的时候交给公安人员。”叶晓晨说道。
“不行。”万姐说。
“为什么?”梦独和叶晓晨问道。
“我想过了,我要是报了案,万一我老公把办案人员买通了,我也是白报;要是公安人员认真查案办案,我老公完了,我们这个家也完了,不管怎么说,我跟他一起生了一个孩子,家完了,孩子也完了。大不了我同意他的条件,跟他离婚,只要他愿意继续养活我就行了。”
“再说,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你老公下了毒。”梦独说,感情上忽然开始有一点儿倾向于万姐的老公了,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万姐所说的话,并不能全信。这世上最难说清最难判断的就是夫妻关系男女关系,现在,他和叶晓晨只是在听万姐的一面之词,而她的一面之词当然只会偏向于自己,谁又知道她与她的老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想起了在这之前同样是万姐的那个女人那种霸道的不可一世的样子,与现在的在他和叶晓晨面前的样子形成的极大的反差,他觉得对她既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于是,他加了一句,“如果你认为确实有人下毒,最好还是报警。”
“我说过我不报警,你为什么让我报警?”万姐问。
梦独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脉相是混乱的,据我估计,是有对你进行疗治的中医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做了什么手脚呢?”万姐的神情有点儿可怜巴巴。
“应当按摩的穴位没有按摩,不应当按摩的穴位却给你胡乱按摩了,造成你身上不该疏通的地方疏通了,该疏通的地方却堵住了。”
“起初,是他给我找的中医理疗师,但是后来,是我好朋友向我介绍的医师啊?”
“这个,我没法判断,可能你也说不清楚。”
万姐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梦独想:你没明白,“明白”两个字好说好写不好做到。
万姐又说:“看来,我得向他投降了,跟他离婚,免得哪一天都不知道怎么死在他手上的。当然了,他得养我的后半生。我不会再吃什么营养药了,也不会再作中医理疗了。”
“营养药还是要吃的,中医理疗还是要做的。”梦独平静地说。
“还吃他给我的营养药?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万姐问。
“不是真吃,而是做出吃的样子。”
“哦,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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