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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你还必须继续做中医理疗。”
“还做中医理疗?”
“对,让该通的地方通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两个问题?”
万女士的脸竟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说:“记得,你是说,这个,也……也能推拿得好?”
“我不能给你下保证,但我愿意试试。只要你还愿意。”
“我愿意。”万女士极小声地回答。
从这天开始,万姐开始接受梦独对她的新一轮的理疗,并办理了vip钻石卡。
在给女性vip钻石病患作理疗时,梦独始终坚持他自己的底线,这底线与彭总的规定大致相符,便是,要么有另一个推拿师与他同时在场,要么将单间理疗室的门敞开着——以免发生令他百口难辩的事情。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待在一个较为密闭的空间里时,有些女人出于女性的自我保护意识而时刻提高警惕,其实,聪明的男人何尝不是如此?因为,一旦发生纠葛,特别是发生的纠葛引起大面积的舆情,受到抨击和责骂的大多是男人,千夫所指:“渣男!渣男……”梦独永远不会忘记在涂州勤务学院学习受训时期苟怀蕉闹到军校堵住房门对他极尽污蔑之事,而瞿冒圣之流却对苟怀蕉的戏精表演深信不疑,为了彰显他们的权威和正义,只好对他作出严厉的处分并将他赶出校门,还要想法在他身上踏上一千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万姐按着梦独的“医嘱”很有规律地来如飞推拿院作着理疗。她隔三岔五地给她的司机一笔小钱,让司机经常尝到一点儿甜头,她觉得这样就可以封住司机的口,免得日理万机的丈夫识破了她的疗治计谋。虽然他们早已没了感情,所谓婚姻也早已名存实亡,但他们现在仍然是夫妻,是貌不合神已离的夫妻。
梦独对万姐的疗治想当然地融入了他的思路和理念,他大胆地不按常理出牌,但却又是循序渐进而不是急躁冒进的。他惊喜地注意到,万姐有些部位的筋脉的颜色在发生着难以察觉的极微妙的变化。
有一天,出乎梦独意外的是,他正对万姐疗治时,万姐居然轻声地呻唤起来,很明显,那呻唤是她难以自控的,呻唤的腔调里含着快感的成份,连身体也在梦独的双手下有了轻微的扭动。
梦独赶紧示意叶晓晨关上房门,与此同时,他的手也离开了万姐的身体。
万姐静息下来,慢慢的,睁开了闭着的眼睛。
梦独对万姐说道:“万女士,你的理疗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可是第二天,万姐却仍来到了这里,躺在了推拿床上。
梦独推却不过,只好继续给万姐作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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